桌上的那把黑槍冒著寒光,葉幕怔怔的看著,他知道,肖燼嚴這是在問自己是否想活著。
如果自己突然被肖燼嚴一槍打死,還會重生嗎?葉幕微垂著頭,開始動手脫衣服,如果再給他一個機會,葉幕寧願當初跳崖摔死。
肖燼嚴仰躺在沙發上,像是打量一件玩物一樣嘲諷似的望著正在脫著衣服的葉幕。
“這不是很好,是懦夫的話裝什麼清高呢。”肖燼嚴點燃一根煙含在嘴中,吐出的聲音有著濃厚的蔑意。
葉幕低著頭不說話,直到真的脫的一絲不掛時才顫顫的抬起頭,隻是視線卻放在了桌上那把槍上。
包廂內的空調溫度被調很低,葉幕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不斷的打著冷顫。
白皙的皮膚上還殘留著昨晚曖昧的氣息,紅色的吻痕以及被噬咬揉捏的痕跡依舊很明顯,望著眼前這具身體,雖然不願意相信小腹間燃起的欲.火,但大腦裡想要掠奪這個男人的衝動卻越發強烈,隻是一個普通男人的身體,卻能享受到隻有在那個男人身上才能感受到的極致,這是他故意勾引,還是自己墮落了,肖燼嚴的眼睛眯成一條線,昨晚怎麼都索取不夠的畫麵一一閃過。如果沒碰過,或許還不知道這具身體能給自己帶來如次欲罷不能的體驗,既然知道了,沉醉其中,便忍不住想再去體驗一次。
發泄夠了,這個男人或許就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這種隻有欲沒有愛的體驗,肖燼嚴知道自己可以找任何人滿足,隻是比其那些嬌柔百媚,男唱女腔的人,他更像摧殘眼前的這個。
“過來,坐我旁邊。”肖燼嚴吐著煙圈,看不出眼裡的情緒。
葉幕低下頭,麵無表情的走到肖燼嚴的麵前,剛準備坐下時,肖燼嚴抓住葉幕的手腕,大力一拉,葉幕不勝防,整個人摔在了肖燼嚴的懷裡,慌亂掙紮的爬起時,身體被肖燼嚴翻身壓在了身下,桌上的那把黑槍也在下一秒抵在了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