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燼嚴一開始就沒有離開金霓,隻是在金霓的九樓套房洗了個澡而已,然後一時興起,想看看那個男人是否死在包廂,結果進去一看,人早已不見,再然後便看見葉晨俊扶著葉幕走向金霓的門口,兩人有說有笑,攙扶緊貼的背影看上去非常和諧。
葉幕轉頭望著葉晨俊,麵向肖燼嚴的側臉笑容如同初春的暖光,令人倍感舒心,和以往一副霜打似的模樣全然不同,好像剛才在沙發被整的死去活來的不是這個男人。
肖燼嚴劍眉凜起,眉宇間暗沉森冷,這個男人從來沒有對自己露出過笑容,以為他懦弱無能,現在看來,似乎隻對自己拒之千裡。
聽到肖燼嚴的聲音時,葉幕臉上笑容立刻止住,吃驚的回頭望著肖燼嚴,葉晨手扶在葉幕的腰上,葉幕轉身時,葉晨俊很溫柔的換了隻扶著他,並輕聲道:“小泉,彆怕,有晨哥呢。”
肖燼嚴嗤鼻的冷笑一聲,抬腳走到葉幕麵前,身後跟著兩個帶著墨鏡身著黑衣的男人,似乎是保鏢。
葉幕低著頭,視線沒敢和眼前身形高大的肖燼嚴對上,葉晨俊看出葉幕緊張,於是握緊葉幕的手抬頭望著肖燼嚴。
“請問肖總有什麼事?”葉幕被肖燼嚴傷成這樣,葉晨俊根本對眼前的肖燼嚴擺不出任何好臉色。
肖燼嚴定定的望著此刻低著頭緊握著葉晨俊手的葉幕,半響才幽幽道:“隻是想請葉總喝兩杯,不知葉總可否賞光。”
肖燼嚴的聲音雷打不變,聽不出任何好或壞的情緒,葉晨俊雖然擁有自己的公司,但比起老道精明的肖燼嚴還是太年輕些,所以肖燼嚴根本沒把葉晨俊放在眼裡。
葉晨俊很清楚眼前這個男人城府頗深,心思狠毒,所以並不願意和肖燼嚴有什麼接觸。
此刻,他隻想帶葉幕離開。
“肖總好意我心領了,隻是現在實在不便,改天我請肖總,定喝個痛快。”葉晨俊客套式的應付著,但葉幕卻無比害怕,肖燼嚴心性陰晴不定,萬一他向晨哥發難怎麼辦?畢竟肖燼嚴最不滿的,就是彆人拒絕自己。
“晨哥。”葉幕小聲道:“既然肖總好意,那就去喝兩杯吧!我沒事的。”然後視線小心翼翼的落在肖燼嚴身上,“肖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