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手下彙報,鄭總好像看中了.....商裡先生。”孟傳新一邊說著,一邊透過後視鏡觀察著肖燼嚴的臉色。肖燼嚴隻是略微皺了皺眉,並沒有孟傳新所預想的那樣憤怒。
“他們上過床了嗎?”肖燼嚴依舊麵無表情,,隻是聲音足可以冰凍三尺。
“沒有,鄭總知道商裡先生是燼哥的人,所以每次去隻是和商裡先生喝酒聊天,但是送給商裡先生很多珠寶。”
如今商裡的存在對肖燼嚴來說可有可無,無論商裡在肖燼嚴麵前再怎麼模仿葉幕,肖燼嚴每次對其的態度依舊不冷不淡,似乎隻是將商裡當做一個生理發泄的對象,而商裡似乎也意識到肖燼嚴遲早有一天會拋棄自己,所以才想著去巴結下一個金主。不過肖燼嚴的精神潔癖還不會令他縱容自己的床伴和其他男人說笑。
商裡未見過肖燼嚴的殘忍手段,加上那麼長時間被忽視,所以才大著膽子接近鄭克南,憑借一張葉幕的臉,很快獲得了鄭克南的青睞。
肖燼嚴交疊雙腿舒靠在車座上,視線陰冷的望著車外閃過的霓虹夜景。
“派人轉告鄭克南,想繼續風生雲起,就放機靈點。”
“明白。”孟傳新平穩的開著車,“那商裡先生呢?”
肖燼嚴閉上眼睛靠在座椅上,臉色更陰冷的幾分,“他不是喜歡模仿嗎,立刻派人打斷他的右腿,如果他還敢在‘天堂’勾引男人,給他注射**。”
孟傳新隻覺得有一陣陰風從頸後吹過,收回視線,繼續專注的開著車,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