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燼嚴喝的有些高,程子深洗威強特地擺了一桌酒席為肖燼嚴接風,隻是全程肖燼嚴都沒有露出笑臉,彆人敬來的酒他總是而是二話不說一飲而儘。
程子深算是肖燼嚴的軍師,他對肖燼嚴性情總能琢磨的比其他人清楚,肖燼嚴這斷時間的變化程子深都看在眼裡,出差前的那段日子,他總是會看到肖燼嚴對著公司裡的那個助理微笑,露出從未有過的柔情,下班後拒絕一切應酬,甚至連貼身保鏢都會遣退,一個開著車,不回那棟金碧輝煌的主住所,而是前往海邊的那棟小彆墅....
肖燼嚴的變化看的程子深很是欣慰,卻也暗暗不安,他很清楚,肖燼嚴這樣的人若是動了情,怕是整個世界都阻止不了!
肖燼嚴喝的有點高,池正新開著車將其遞往住處。
肖燼嚴視線有些冰冷的望著車窗外,白天裡那一幕隨著酒精又湧上大腦,兩個人若隔千秋的擁抱,那種明朗的笑容是那麼刺目。
肖燼嚴突然發現,葉幕從未對自己露出過那樣的笑容!從來沒有過!
“去海邊彆墅!”肖燼嚴沉聲吐出一句。
車到門口,肖燼嚴吩咐池正新離開,自己則一個人向門口走去,當他發現彆墅內沒有任何燈光的時候,心猛然涼了一截,眼底的失望和憤恨一閃而過。
那個男人果然沒有回來!
是啊!洛秦天回來了,他怎麼可能還記得這裡!
肖燼嚴推門而入,漆黑一片,打開燈,沒有熱騰騰的餐食,沒有迎接自己的那張美好麵孔,有的隻是冰冷的家具擺設,還有一個自作多情,可笑可憐的自己!
肖燼嚴鬼使神差的笑了起來,隻是笑容顯的十分森冷,片刻之間,臉上便覆上一層冰霜,冷峻的五官下風暴驟起,昔日用來兩人用餐的檀木桌被肖燼嚴雙臂大力一掀,翻到在地上。
整整一個下午,他們都在一起乾了什麼!肖燼嚴滿腦子都是句話,怕是一個下午的時間,乾什麼都夠了!
突然一陣開門聲,肖燼嚴眉色一沉,迅速轉身望去,隨之便看見葉幕站在門口,一臉吃驚的望著自己!
葉幕很吃驚,他不知道肖燼嚴是什麼時候回來的,難道在自己不小心睡著的時候下的飛機?
肖燼嚴臉上的狠戾顏色,看的葉幕發慌,像是在看個仇人,葉幕甚至不敢邁步進去,以為肖燼嚴是因為自己沒有接他而生氣,連忙開口解釋道:“其實我去....”
“你心情好像很不錯?”冷冷上揚的聲調,肖燼嚴陰沉的望著葉幕,黑色的眸子裡儘是怒火,與幾日以來的溫柔判若兩人。
葉幕愣愣的站在原地,因不明肖燼嚴話裡的意思而不敢隨意接話,想到今晚要和肖燼嚴談離開的事情並要回那盤錄影,於是小心翼翼的向廚房走去,“你還沒吃晚飯吧,我...我去做晚飯。”
肖燼嚴冷冷的注視著葉幕,此刻的這句話聽在肖燼嚴的耳朵裡儘是諷刺!
做晚飯?怕是想和自己吃最後一餐!
“葉幕。”低沉的聲音蘊含著無數的怒火,肖燼嚴抓住即將從身旁走過去的葉幕的胳臂,力度大的令葉幕疼痛不已。
“急什麼!”肖燼嚴嘴角上揚,憤怒中扯出一抹殘忍的笑容,“以後有的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