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秦天發了瘋的想見葉幕,特彆在知道葉幕已經醒過來的時候,差點硬闖肖燼嚴的彆墅,隻是最後被監視他的那兩個男人強行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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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葉幕昏迷的這段日子,肖燼嚴每天一下班便來到葉幕的房間,安靜的坐在床邊,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葉幕的臉,有時著魔般的俯身親吻著葉幕的臉頰,眼簾,望著那張祥和的睡顏,肖燼嚴總能露出欣慰的笑容。
其實這麼睡著也很好,溫潤的如同一泓清泉,不會撕罵自己,不會想要逃離自己.......
葉幕醒來後,一直保持沉默,直到身體恢複的可以下地走路時,依舊沒有和肖燼嚴講過太多的話,大多數的時候,葉幕會趁肖燼嚴不注意的時候拿出手機和洛秦天聊天,告訴他自己一切都很好,並強調自己會一直愛著他。
肖燼嚴並不在乎葉幕冷漠的神情,每晚上抱著葉幕的身體沉沉的睡著,知道葉幕身體恢複不是很完全,便也沒有對葉幕強做什麼事。時間仿佛回到了那段日子,每天都能看到這個男人,每晚都能抱著他,即便自己在外再怎麼陰殘的算計彆人,一來到這個男人身邊,一切都會溫舒起來,不知不覺中,肖燼嚴毅然發現,自己對這個男人的愛已經深入骨髓。
當肖燼嚴以為一切都在明朗起來的時候,卻意外發現葉幕總是背著自己偷偷和洛秦天打電話,他沒有聽牆角的習慣,可這次在葉幕打電話的時候卻意外的站在房門外。
他終於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這多天沉默寡言,裝虛弱,原來一直在等洛秦天帶他離開,而前一段期間還狂躁不已的洛秦天突然安靜下來,也是這個男人在背後的鼓勵。
肖燼嚴突然覺得自己跟個傻子一樣,被這一對奸夫淫夫耍的團團轉,自己熱切溫柔的愛意其實早已付之東流。
他不是個有耐心的男人,從來不是!
肖燼嚴推門而進,葉幕迅速的掛掉電話,將手機神不知鬼不覺的放在了枕頭下麵,然後一臉平靜的望著肖燼嚴。
就是這種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模樣,此刻在肖燼嚴眼裡,完完全全是種諷刺!諷刺他無知,諷刺他自作多情!
葉幕突然覺得肖燼嚴和往常不一樣,寒冷的麵容下似乎隱藏著極大的惱怒,葉幕剛想開口說話,走到床邊的肖燼嚴突然脫下外套,並迅速的解起上衣的紐扣,動作有些粗暴。
葉幕臉色開始驚變,有些惶恐的望著肖燼嚴,“你....你脫衣服乾什麼?”
肖燼嚴突然輕笑一聲,淩厲的雙眸閃過一絲殘忍,當健壯的古銅色身軀完全暴露時,肖燼嚴大手一撈,揪住葉幕額前的碎發拽到眼前,望著葉幕痛苦的表情,猙獰的陰笑道:“你他媽以為自己是用來乾什麼,除了讓我*,你還當自己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