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秦天走時,並沒有鎖門,想著隻是十分鐘左右的事情,不鎖門也是為了圖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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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燼嚴剛走出電梯,洛秦天正好走進旁邊的電梯,兩人之隔,隻在瞬間,隻是都沒有看到彼此。
站在門口,肖燼嚴心裡有種說不出燥亂,他這算什麼?來捉奸?
肖燼嚴原本還糾結著,但是眼角的餘光突然撇到虛掩敞開點縫隙的門,心裡咯噔一下,居然沒鎖門。鬼使神差的,肖燼嚴小心翼翼的推開門,等走進去之後才發現自己剛才的動作有多猥瑣,他高高在上,呼風喚雨,怎麼感覺此刻感覺像個賊來偷情一樣。
肖燼嚴切了一聲,大步向裡麵走去,大廳內,一桌擺滿家常菜的桌席映入眼簾,肖燼嚴短暫的停頓了一下,桌上的那些菜色,好熟悉......曾經的葉幕好像就是喜歡做這幾道菜,在自己一開始逼他做自己情人時,每晚回來,他都會變著法的做幾樣家常菜,而自己,百吃不厭。
肖燼嚴隻覺的原本煩躁的心瞬間安靜了下來,抬起腳,麵色複雜的來到桌邊,拿起桌上的一雙筷子,伸手夾了一樣菜。
細細的咀嚼,慢慢的品嘗,每一樣菜肖燼嚴都夾了一小塊,像是沉浸在某種回憶中一樣,肖燼嚴的臉色逐漸柔和起來。
他記得葉幕的一切,他身上的氣息,他言行舉止的習慣,他做的每一樣菜,以及每一樣菜的味道。
“秦天,這麼快就回來啦!”葉幕突然從廚房裡走出,以為是洛秦天回來了,很歡快的說了一聲。
肖燼嚴突然轉過身,目光深沉的望著葉幕。
葉幕倒吸一口冷氣,難以置信的盯著肖燼嚴,因為太過突然,葉幕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的吼了一聲,“你出去!”冷漠的聲音透著一絲厭惡,因為音量較高,聽起來像是趕一個十惡不赦的人。
本還因為食物的味道而沉浸在某種回憶中的肖燼嚴,因葉幕這一句,神色猛然冷峻了下來,全身都籠罩一股殺氣,陰聲道:“你他媽再吼一句試試!”
比氣勢,沒人能贏得了肖燼嚴,他是控製者,主宰方,所以任何一點外在的抗拒都會掀起他的逆鱗。
葉幕果然屈弱了下來,在和肖燼嚴單獨相處中,葉幕很有自知之明,不能讓他惱羞成怒,否則吃虧的隻會是自己。
“這裡是我家。”葉幕視線鎮定,聲音淡然,但是卻沒有再向前一步,與肖燼嚴保持著安全距離。
肖燼嚴放下手中的筷子,冷峻的劍眉微微皺揚,聲音透著異樣,“這些菜是你做的?”
“是。”葉幕很坦然的回答,隨之輕輕一笑,“這也能入你的眼?”
葉幕並不知道肖燼嚴對自己做的食物情有獨鐘,在前世,葉幕隻將其理解為肖燼嚴是圖一時新鮮感。
肖燼嚴並沒有理會葉幕的話,而是環顧四周,嘴角微勾,“你新識的金主呢?”看見桌上兩個空酒杯,肖燼嚴眉梢微挑,“出去買酒了?”
葉幕覺得肖燼嚴話裡有話,冷冷接聲道:“秦天馬上就回來了!”
“秦天?”肖燼嚴的臉色逐漸變樣,強忍著惱怒,輕輕譏笑道:“這才認識多久,就叫的那麼親密了。”
“肖燼嚴,我們的約定好像是在晨哥醒來前,互不打擾。”葉幕終於受不了肖燼嚴的陰陽怪氣,嚴聲道:“如果你想見到葉幕,我希望你最好按遊戲規則來行事!”
“你居然還記的葉晨俊?”肖燼嚴冷笑一聲,“你用葉晨俊送你的房子來招待其他男人,嗬,是葉晨俊太蠢,還是你太淫.蕩!”
葉幕咬牙,即便這個男人再怎麼權高勢大,骨子的野蠻粗俗依舊不改,真是難以想象,他是怎麼在上流圈子得到那麼高的尊崇。
見葉幕不說話,肖燼嚴抬腳走向葉幕,眯著眼,全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肖燼嚴你彆忘了,你要是敢在這裡放肆,你這輩子都彆想見到葉幕!”說話間,葉幕後退了幾步。
洛秦天就快回來了,葉幕怎麼可能不著急,他們兩人腰間都彆著家夥,萬一開戰,可不是一兩拳的事情,而是一招斃命。
肖燼嚴突然笑了起來,幾步走出,將葉幕逼在了牆邊,俯下臉,在葉幕極度警惕緊繃的視線下,低聲緩緩開口道:“你說,如果我現在要了你,你是不是就不敢那麼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