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有說到最後,肖燼嚴便沒了聲音,隨之艱難的抬起頭,又將下巴輕輕的抵在葉幕的頭發上,良久才緩緩道:“隻要你肯留在我身邊。”
這樣的話,葉幕聽的太多,多的令他根本給不出任何反應。
葉幕知道,此刻的肖燼嚴,就如一個醉漢,因為四肢無力,才會溫順無比,令人心無防備。如果他若往日精神,怕是早就揪著自己頭發往他的領域強行扔進。
冥冥中似乎真有注定,肖燼嚴得到自己的渴望能夠穿透一切,身體,心靈,前世,今生。
可是,那隻是肖燼嚴自作多情,一直以來,都是。
肖燼嚴的痛苦,是自找的,因為他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而葉幕的痛苦,則是肖燼嚴賜予的,因為肖燼嚴永遠不會因為葉幕不愛他而放棄。
肖燼嚴將臉揉在葉幕的頭發裡,柔軟的觸感,以及熟悉的令他難以自持的氣息,竟讓原本難受的身體得到了稍稍的舒解。
葉幕見肖燼嚴跟上了癮了一樣,不停的將臉在自己的頭發上蹭著,而且肖燼嚴剛硬的下巴墊的頭皮生疼,葉幕心生怒火,氣鼓鼓的猛的一推,肖燼嚴正沉浸在柔柔的發絲裡,毫無防備,直接被葉幕推的向後踉蹌幾步,然後在葉幕麵前,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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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輪裡沒有類似天堂那種肮臟不堪的肉體服務,但是免不了有人會將自己的情人或床奴帶上船,長夜漫漫,不是所有人都會沉迷在遊輪本有娛樂中。有人登船,隻是走個過場,有人則隻是借船一留,連露麵都懶得抬腳。
“伏爺,求求您,不要!啊!!!”
光線充足的房間內,伏倫歪著頭,戴有斑玉的手指很有節奏的叩擊著椅子的扶手,目光肆懶的觀賞著眼前的場景。
一個全身滴著燭油的美少年被兩個男人摁在床上,白皙修長的雙腿被一個男人用力的摁在兩邊,大腿間的皮膚上,滿是類似咬痕的紅紫,一個男人的手邊放著一盒裝有s·m工具的精美盒子,不顧少年撕心裂肺的尖叫,正一樣一樣的在少年身上使用著。
“吵死了。”伏倫很不耐煩的吐出一句,“堵上嘴,並讓我看清他的表情。”
伏倫輕飄飄的命令一落,手下立刻將一枚**塞在少年嘴裡,並將少年的臉強行扭向伏倫那邊。
“伏爺,這小子好像暈了。”一個手下小心翼翼的報告。
能在東南亞獲得的暴君名號的伏倫,自有他一套強悍狠絕的生存法則,他沒有像肖燼嚴那般不怒自威的氣魄,但是對待敵人和背叛者,手段絕不比肖燼嚴輕軟。甚至,伏倫的手段更為變態!所以他身邊的手下如同肖燼嚴手下一般兢兢顫顫。
“晦氣。”伏倫不悅的揉了揉眉,“帶下去吧。”
少年剛被拖下去不久,一個手下敲門走了進來。
“伏爺,洛家族的洛少想和您見麵。”
“洛秦天?”伏倫蹙眉,有著摸不清洛秦天見自己的意圖。莫非,是為了那個被自己弄啞的葉泉?
伏倫知道洛秦天想避開肖燼嚴帶葉泉離開,可是伏倫不明白的是,洛秦天為什麼會對一個自己剛見麵不久的男人動心?而且要冒著和肖燼嚴正麵交鋒的危險帶走葉泉。
伏倫此刻的確對當初放棄葉泉感到後悔,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曾經對自己討好獻媚的男人,現在居然將三個男人迷的團團轉。
看來自己很有必要將葉泉給哄回來,畢竟他的價值已經不僅僅是一個為自己提供性表演的奴隸了。
伏倫和洛秦天約見在燈火通明的甲板上,握著高腳杯的洛秦天正和一個金發碧眼女人用英語交談著,見伏倫出現,才和女人道聲抱歉,然後和伏倫坐在甲板邊上的一張座椅上。
“洛少好興致,小情人在裡麵凶險未知,您卻和一群娘們……嗬嗬,想來也是,男人嘛……”
伏倫絲毫不掩飾話語裡的嘲諷,笑盈盈的望著眼前這個年輕俊朗的男人,的確,這個男人有令女人傾慕傾魂的資本。
“伏爺得換個詞。”洛秦天輕笑,“那個男人,不是我的情人,而是,愛人。”
“真是難得,洛家族的當家居然允許你千裡迢迢從德國來這裡找男人。我猜……”伏倫彆有深意的望著臉色微變的洛秦天,笑意更濃,“洛少是偷偷跑出來的吧。”
“伏爺好像對洛家族的事情很感興趣。”洛秦天聲音明顯沉冷了幾分
伏倫隻是揚揚眉,並沒有去反駁什麼,雙手抱胸的倚著,姿態懶懶的開口,“算了,洛少還是開門見山的告訴我,約我見麵是為了什麼。”
(抱歉,感冒發燒咳嗽一身病,更新遲了。這兩天更新時間可能都不定,但應該不會斷更!)
(表示以後再也不敢讓老肖生病了,報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