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得到淋漓儘致的釋放,肖燼嚴這才趴在葉幕的背上,低沉的粗喘著,但手依舊在葉幕大腿內側輕輕揉捏著,他不希望身下這個男人睡過去,他想要他永遠記住這種感覺,被他肖燼嚴占有後的感覺。
“夠不夠?”剛經過一場情欲的洗禮,肖燼嚴的聲音磁性低沉,他將葉幕身體翻過麵對著自己,手指輕輕捏住葉幕的下顎,“不夠的話我再來一次!”他想聽這個男人的求饒,他的聲音對他來說,的確具有一種難以抗拒的魔力。
葉幕低低的喘息著,即便他再怎麼堅韌也受不了肖燼嚴這種強悍的索求,此刻,葉幕的臉上毫無清冷,白皙的麵頰透著一股令人疼惜的脆弱,剛才一番毫無溫柔的劇烈撞擊,令葉幕久久不能回神,望著肖燼嚴,葉幕好不容易才反應過來他問了自己什麼。
“你...你太過分了!”葉幕無力的吐出一聲,“你這麼對我,還會有力氣和你那個愛人翻滾嗎?給他留點精力吧肖燼嚴!我怕你在他床上滿足不了他!”
“你這是在變相求我嗎?”肖燼嚴陰笑起來,一隻手移到葉幕身下繼續挑逗著,“我告訴你,就用一隻手,我也能乾的你死去活來!”
葉幕先是驚恐一震,隨之抿著唇頭扭向一邊,他對肖燼嚴,已經說不出任何乞求的話了。
肖燼嚴還是放過了葉幕,穿好衣服後,他將又重新壓在葉幕身上,細細觀察了葉幕脖子上那個深紫色甚至破了皮的紅色痕跡,最後在葉幕猝不及防中,再次低下頭,對著那個已經痕跡再次用力吮吸了一番。
肖燼嚴很少在葉幕這裡留夜,每次快到午夜時,肖燼嚴便會恢複來時的模樣,神清氣爽的離開公寓,有時自己開車過來,有時困意太濃,便讓孟傳新在樓下等自己。
肖燼嚴以為生活這般輕鬆快意,是因為彆墅裡的那個“葉幕”,卻不知是來自公寓裡的“葉泉”。
“燼哥,那邊的眼線傳來消息,伏倫又來市了。”孟傳新一邊開著車,一邊彙報道:“但這次帶的手下不多。”
“知道他來的目的嗎?”肖燼嚴閉著眼睛靠在後座上,聲音平淡,但心中也為之疑惑,伏倫從來不做無意義的事情,他可不會認為,伏倫這次來X市是為觀光旅遊。
“暫時還不知,伏倫是今早到達的X市,屬下無能,還沒有查出伏倫此刻在X市的暫留地點。”說這話時,孟傳新的表情也有些憤慨,X市肖燼嚴的眼線極為多,怎麼可能一天還毫無頭緒。
隻有一種可能,就是伏倫在X市有人接應,亦或者肖燼嚴在X市的手下分布,伏倫一清二楚,所以才能巧妙的躲避開。
“這個不急,離開東南亞,他掀不起什麼浪,先確定他人在哪,再派人時刻盯著他。”
“明白!”
“交給你的那個調查,現在有什麼結果了嗎?”肖燼嚴睜開眼睛,神情嚴肅的望著孟傳新。
“現在已經可以確定,是內部人泄露了那些機密。”孟傳新認真的回答道。他很清楚,肖燼嚴最恨的就是身邊的人背叛他!
肖燼嚴的雙眼逐漸眯成一條線,全身散發著濃重的殺氣,臉色陰森,無比低沉的開口道:“給我一個個排除,一個都不準放過!找出來後,直接拖到牧場喂狗!”
在X市城郊,肖燼嚴有一個專門飼養各種凶殘犬類的小型牧場,那是他的私人刑場,能避開所有不必要的麻煩,無聲無息的解決掉那些叛徒。
肖燼嚴回到彆墅,洗完澡後直接走進了臥室,葉泉已經睡了,肖燼嚴打開台燈,凝視著葉泉的臉很久後才上床,睡前去確定床上人的模樣,這已經成了肖燼嚴的強迫症,因為他要確認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幕幕,這樣,他才能打消心裡的那份煩躁感,說服自己抱著他入睡。
葉泉扭動了幾下,惺忪的睜開眼睛,望著眼前的肖燼嚴,聲音低綿,“今晚又應酬了嗎?”
身上沒有任何煙酒味,顯然不是去應酬!
“嗯,最近都會很忙!”肖燼嚴溫柔的說完,習慣性的將下巴輕輕墊在葉泉頭發上,低聲道:“幕幕,睡吧!”
葉泉輕輕嗯了一聲,溫順的靠在肖燼嚴的懷裡,努力的調整好呼吸節奏。
葉泉一直未睡,自從接完伏倫的那個電話,就一直在絞儘腦汁的策劃著:該如何才能達到伏倫想要的那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