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燼嚴將槍拿在手裡,剛準備下車,被葉幕一把拉住,葉幕驚恐的望著肖燼嚴,聲音顫抖著,“你不會打算殺了秦天吧!”
肖燼嚴陰測測的一笑,“是我和他都想要對方的命!他既然不怕死的跟我搶人,就應該知道後果,兩年前若不是看在洛川匂的麵子上,我早一槍蹦了他!”肖燼嚴說完,掙開葉幕的手,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葉幕慌忙的下了車,見肖燼嚴大步向停車場出口處走去,連忙跑上前拉住肖燼嚴的一條胳臂,急切道:“你不可以傷害他!我....我會恨你的!”情急中,葉幕隻能這樣說,
在葉幕的心裡,肖燼嚴是無敵的,洛秦天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無論是開槍速度和瞄準度,還是近身肉搏。
即便肖燼嚴現在身上有傷,當過雇傭兵的他,也有能耐將洛秦天撂倒,而以他的行事狠絕的作風,絕對會要了洛秦天的命!
肖燼嚴反手抓住葉幕手腕,大力一提,將葉幕的臉逼近自己眼前,狠聲道:“你不是一直都恨我嗎?多點少點的結果都是你會跟他走,我現在不逼你,我他媽要斷了你所有後路,我看你還能往哪逃!”
也許是因為想到洛秦天和葉幕之間的種種纏情過往,也許是認為洛秦天在葉幕心裡超乎自己一切,原本還淡定溫柔的肖燼嚴突然飆出一股怒氣。
是的,隻要有洛秦天在,葉幕就不可能選擇他!這樣的結果不是靠簡單的努力就能改變的了的!
鬆開葉幕的手,肖燼嚴轉身繼續走,想到即將可能發生的事,葉幕快步跟在肖燼嚴的身後,想再次拉住肖燼嚴,“肖燼嚴,你放過秦天吧,他....他什麼都沒有做錯。”
肖燼嚴對葉幕的話充耳不聞,他走到停車場的一個較為隱蔽的拐角出停了下來,這裡視線開闊,可以覽視線整個停車場,入口處進來的人,也能第一時間看清。
肖燼嚴倚在牆上,目露殺氣的盯著入口處,槍在他的手裡越握越緊,葉幕則心頭恐悚,因為他意識到,肖燼嚴想要偷襲洛秦天,想用出其不意的一槍要了洛秦天的命!
對於一個天性冷絕,目空一切的男人來說,想要達到自己的目的,並非會使用光明正大的手段,肖燼嚴在東南亞打下一片勢力才來到市獨霸發展,在此過程中,他所用的手段多為卑劣下流,對肖燼嚴來說,為達目的,本就該不擇手段。
葉幕知道,有一擊致命的機會,肖燼嚴是不能和洛秦天糾纏太多。偷襲可以要命,光明正大就是笑話!
原本還存有僥幸心理的葉幕,現在徹底慌了神,本還在不停著勸著肖燼嚴,下一秒,葉幕轉身朝著出口處跑去,他阻止不了肖燼嚴,必須勸住洛秦天不要過來。 葉幕剛跑出幾步,一顆子彈便打在了他旁邊的空地上,巨大的響聲令他瞬間停住了腳。
“我想你即便出去,也未必能找的他吧,洛秦天想快速趕來,肯定會通過港灣口的捷徑,那一片高箱,你怎麼知道他是從哪個方向過來的。”肖燼嚴輕笑著說道,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葉幕會阻止洛秦天,“你可以呆在這裡,至少也可以看看我是怎麼要了他的命的!”
葉幕轉過身,剛想說話,眼角的餘光突然撇到肖燼嚴身側不遠處的一片頹牆,似乎正在修補中,牆前有一片磚頭。靈光一閃,葉幕心生一計。
“肖燼嚴,有本事你就和秦天光明正大的打一場,隻要你贏了,我就離開秦天!”葉幕握緊手掌,麵色嚴肅,像是做了什麼很大的決定。
葉幕的話令肖燼嚴身體一震,隨之狹長的雙目微微眯合,肖燼嚴沉聲道:“這是你救他一種策略?”
“隨你怎麼想!”
“好!”肖燼嚴收起槍,倚身在牆上,不急不緩的抽出一根煙點上,“我就等他來,當著你的麵把他廢了!”
“那我就在旁邊看著。”葉幕走向一邊,肖燼嚴並沒有注意,而是很專注的望著停車場的入口處。
葉幕的這些話,他怎麼可能會相信!隻是....他不想放棄任何一種可能,無論這種可能有多可笑,有多虛幻.....
葉幕一邊繼續和肖燼嚴說一些有的沒的,肖燼嚴回應葉幕,隻是麵望前方,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葉幕不動聲色的撿起一轉磚頭,背在身後,小心翼翼的向肖燼嚴走近。
“我知道你當過雇傭兵,身手不凡,但我還是希望你下手能輕一點...”葉幕口氣平穩的說著,一邊緩緩舉起手中的磚頭。
肖燼嚴冷冷一笑,繼續望著前方,頭也未轉,“如果是我受傷,你會對洛秦天說這樣的話嗎?”
“肯定...不會!!”葉幕話音剛落,揮起手裡的那塊磚頭向肖燼嚴的後腦勺砸去,作為一個成年男人,葉幕的力氣必然不小,所以當這磚頭正中目標部位時,磚頭直接被葉幕拍成了兩截,與此同時,肖燼嚴的腦後湧出了大量的血。
肖燼嚴痛苦的悶哼一聲,捂著頭,緩緩地轉身,剛想說話,便感覺眼前人影重疊,最後,身體晃晃悠悠順著牆壁滑坐下來,但是,沒有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