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燼嚴麵色肅嚴的將洗威強強狠噴了一番,洗威強倒是識趣,低頭嗬嗬的向葉幕道歉,以後即便他再有什麼不滿,怕是也不敢對葉幕開罵,肖燼嚴的威嚴在他們心裡可不是一兩分的恐怖。
知道除葉幕和肖燼嚴的存在隻會成為電燈泡,一乾人迅速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退出病房,順便將門帶上。
一出病房門,孟傳新便將程子深叫到了一個無人的拐角處,麵色凝重地告訴程子深發生的那件事。
一向沉穩鎮定地程子深臉色突然大變,驚然道:“怎麼會變成這樣?!”
孟傳新蹙著眉,臉色較為難看,“是因為燼哥,他也是情急之下才下了那種命令,結果....”
“先不要急著告訴他。”程子深連忙道:“等他傷養好了,我來跟他說,現在能拖幾天拖幾天,剩下的,我來想辦法。”程子深說完,又急著補充一句,“千萬不要讓葉幕知道,否則一切全完了。”
----------
自從所有人走後,病房裡突然安靜了下來,葉幕坐在床邊一言不發,模樣有些拘謹,低著頭揉著雙手,許久才低聲道:“你不用對他那麼凶的,他也是為你好。”
肖燼嚴伸手握住葉幕的手掌,手中的實在感頓時令他釋壓了很多。
“我肖燼嚴寵的人,我自己都打不得罵不得,怎麼能允許受彆人的委屈。”肖燼嚴說的一本正經,葉幕被逗得一笑。
“這話我收下了,有待考察。”葉幕仰著頭,無意中卻生出幾絲俏皮,肖燼嚴看在眼裡,暖在心裡。
和之前不同,這次,兩人是完全坦誠相對,沒有欺騙,沒有謊言。
“幕幕,你知道我有多高興。”肖燼嚴一直緊握著葉幕的手掌,一邊溫柔道,“我這輩子,都沒有像現在這樣舒心過。”
在肖燼嚴醒來前,葉幕特地讓彆墅裡傭人熬了雞湯送過來,想著給肖燼嚴大補一下,但當肖燼嚴對這那碗雞湯又開始裝虛弱時,葉幕才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地縱容著肖燼嚴對自己放肆。
對肖燼嚴這樣體型彪悍的男人喂雞湯,對葉幕來說絕對是件矯情惡心的事情,但當真正拿起勺子將湯遞到肖燼嚴嘴邊時,葉幕竟在不知不覺中得心應手起來,頂著肖燼嚴一臉賤笑,葉幕隻能以無聲作為抗議。
“洛秦天他離開X市了?”肖燼嚴一邊喝著雞湯,一邊小心的問道,他極力將口氣表達的聽起來不是那麼有醋意,為的就是不讓葉幕鄙視自己。
雖然他還是很介意洛秦天的存在。
“秦天他回德國了。”葉幕說著,臉色不由自主地沉重起來,早上的時候,葉幕打了洛秦天的手機,昨晚匆彆,葉幕很擔心洛秦天的安危,隻是這通電話,被洛向接通了。
洛向嘴比較毒,對待傷害了洛秦天的葉幕,更是明諷暗嘲,雖不是潑婦罵街,但風輕雲淡的幾句話,還是將葉幕說的無反口的勇氣。
見葉幕臉色不對勁,肖燼嚴立刻轉移話題,並暗罵自己多嘴,既然葉幕主動選擇了自己,那自己現在所做的,就是竭儘全力的相信他。
“幕幕,坐床上來,椅子多冷。”肖燼嚴笑著往床邊挪了挪,滿臉期切的望著葉幕。
葉幕盯著肖燼嚴挪出的那片空地,臉色逐漸發黑。
這個惡魔不會打算.....
“絕對沒有那個意思!”肖燼嚴猜到葉幕的想法,立刻大喊一聲,“我隻是想離你近一點,再說了,我現在受傷了,哪會做那種事啊。”
葉幕依舊一副懷疑的目光,“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身殘誌堅!”
“.......”
肖燼嚴無言以對,因為以前為了滿足欲望,他的確靠小手段坑了葉幕幾回,但是這次,他的想法真心是純潔的。
葉幕見肖燼嚴麵露無辜,又一副對自己不敢逼得太緊的模樣,心中輕笑,最終還是起身坐在了床上,側身歪倚在床頭。
肖燼嚴一見,立刻興奮不已,慢慢的,將頭枕在了葉幕的小腹上,像是孩子睡眠時,依戀母親的身體作為靠枕一樣。
葉幕並沒有反感,任由肖燼嚴躺在自己身上,這樣,葉幕一低頭,就能看到肖燼嚴那張人神共憤的麵孔,朝著自己舒心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