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蕶蕶尐說網淩毅掙紮的很厲害,一邊拚命撕打著伏倫,一邊大吼著,伏倫鉗製著淩毅雙臂,想將淩毅強行帶回去,卻在猝不及防中被淩毅張嘴猛咬了一口,無論伏倫如何推著淩毅的頭,淩毅依舊不鬆口,伏倫一怒之下,一掌劈在淩毅的後腦勺,淩毅終於鬆口暈了過去,而伏倫的手臂已經被被淩毅咬的鮮血淋漓,若不是隔著衣服,興許會咬下一塊肉!
望著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淩毅,伏倫破罵一聲,彎身將淩毅扛了起來,一邊往回走,一邊自言自語的罵道:“回去再收拾你!”
出了小樹林,伏倫將淩毅放在副駕駛,似乎覺得眼前的小男人已經屬於自己,伏倫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伸手摸了摸淩毅的臉,上了車後,又情難自禁低頭吻了淩毅的唇,隨之洋洋自得的啟動車離開了。
伏倫開車離去不久,玄封開車帶著手下趕來過來,下車就直奔進小樹林,最後在陡坡前發現了血跡,心裡頓時一驚!
“快點!你們給我仔細的找!!”玄封大聲吼著,“你幾個到陡坡下麵找找,你們會小樹林再看看!”
“是,玄少!”
“我靠!我靠!不會被真被伏爺殺了吧!”玄封急的團團轉,大聲的嚷嚷著。
“既然沒看到屍體就說明人很有可能活著,玄少您冷靜些。”
“冷靜個鳥啊!要是我的男人死了,我要你們跟著他陪葬!”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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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淩毅回到住處之後,伏倫抱著淩毅來到自己臥室,隨後又吩咐私人醫生為淩毅身上崩開的傷口進行包紮,等一切結束後,房間便隻剩下伏倫與淩毅兩個人。
“彆得意,接下來有你好受的!”伏倫坐在床邊,陰笑望著昏迷的淩毅,低聲開口道。
伏倫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將淩毅安排在臥室,在他開車追著孟傳新的時候,就憤恨的想著,隻要抓淩毅回去,立刻將他吊在地下室一陣毒打,這是他應得的懲罰,不僅因為他欺騙自己三年,更因為他對自己的蔑視。
伏倫坐在床邊,盯著淩毅看了很久,望著這張俊逸野性的麵孔,一種異樣的情愫在心裡湧動起來。伏倫甚至覺得新奇,這三年,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迷惑他的,而他自己,向來對床伴沒什麼耐心,更不會對一個人連續三年不厭棄。
似乎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經開始違背了自己那一套所謂的原則。
伏倫承認,他現在的確對淩毅很有興趣,比那三年,還要強烈,他現在迫切的想要征服他,看著他狼一雙的眼睛裡充滿淚水,楚楚可憐的乞求著自己手下留情!
伏倫越想越激動,他甚至能想象到淩毅抱著自己的腳下跪求饒的場景,他罵自己是蛆蟲,將自己貶的卑鄙齷齪,到頭來,他不還是服服帖帖的任自己擺布?!
已是半夜,伏倫簡單的洗了個澡便準備睡覺,似乎擔心淩毅突然醒來饒了自己的睡意,又轉身從床邊桌屜裡取出手腳拷,那是以前經常用來束縛淩毅的,隻是持續了兩年多,伏倫便再沒有這種習慣,隻是這些縛身的東西還無意識的留在房間裡。
伏倫將淩毅雙手銬在身後,又用繩子將淩毅的雙腳結結實實的綁了起來,突然想起自己手臂上淩毅咬下的傷,伏倫又用膠帶將淩毅的嘴封了起來,完工之後,伏倫拍拍手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隨後關了燈,躺在淩毅身邊睡了起來。
天還未亮,淩毅便醒了,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伏倫那張臉,正對著自己,睡的正香,似乎做著什麼美夢,嘴角還噙著一抹淡笑。
淩毅突然想起昨晚,自己的新哥替自己擋下了伏倫的一槍,隨之滾下了陡坡,陡坡石頭很多,很容易在滾下的時候撞上,加上孟傳新身中兩槍,若無人及時救治,必定凶多吉少。
手腳被縛,淩毅動彈不得,加上說不出話 ,淩毅咬緊牙關,憤恨的望著伏倫的臉,猛的用頭撞了過去。
睡夢中的伏倫赫然被撞醒,捂著流血的鼻子,緩和了很久才一臉惡相的望著淩毅。
“你他媽膽子不小啊!!”伏倫咬牙切齒的狠聲道,隨之迅速從床上坐了起來,拿張麵紙擦了鼻下的血,隨後猛的轉頭,伸手掐住淩毅的脖子將其從床上提的坐了起來。
“你以為讓你睡床,就代表我會一直縱容你!你他媽信不信我立刻把你關地下室去!”伏倫瞪著眼睛,似乎要在淩毅身上剜個洞。
淩毅說不出話,隻是微仰著頭,挑釁似的望著伏倫。
伏倫重哼一聲,鬆手將淩毅仍在床上,臉色陰沉的穿好衣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他必須給他點教訓!至少要讓他知道,他伏倫是任何人都抗逆不了的!
淩毅費了很大的力氣 才從床上平穩的站立在地上,他一跳一跳的來到窗前,準備跳窗,窗戶二樓之高,窗下是個灌木叢,沒有任何守衛,淩毅想著如果自己手腳被綁的跳下去,隻要控製好姿勢,應該不會摔出意外吧。
淩毅此刻滿腦子都是孟傳新,他必須前往陡坡下麵去看看,即便希望渺茫,他也必須逼著自己堅定的相信此刻孟傳新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