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寶貝兒,不說的話我今晚可就用工具了。”伏倫輕笑著威脅道,更像是寵溺著開玩笑。
淩毅無奈,隻好配合著伏倫神經病的狀態,畢竟明天要去見新哥,今晚說什麼都要順著伏倫來。
淩毅主動摟著伏倫沒有一絲贅肉的腰,細小的聲音聽起來無比酥麻。
“伏爺...我愛你...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可以嗎?”最後一句,淩毅用乞求似的聲音說著,聲調輕輕柔柔,魅惑著伏倫全身熱血奔騰。
伏倫忽然抬起頭,用一種驚訝以及狂喜的目光盯著身下的淩毅,快速的用力點了點頭,大聲道:“可以可以!當然可以!”無疑,伏倫當真了。
就在這一瞬間,伏倫隻覺得心底一直冷寂的那一角慢慢圓熱起來,無數細小的熱流竄動在四肢百骸。這一刻,他感到無比滿足。
淩毅堅毅,強韌,百折不屈,但最讓伏倫著迷的,是淩毅的真實!他可以虛偽的討好自己卻從不做作,他屈服於自己腳下,雙目卻永遠明亮耀人,似乎永遠不會被物欲侵蝕。
這晚,考慮到淩毅身體狀況,伏倫沒有繼續做下去,而是摟著淩毅,吻了一遍又一遍,在淩毅耳邊,說了無數肉麻的情話,直至睡去。
感情從何誕生,或許無人可知,但很明顯的是,這場遊戲,誰先動情,誰將,最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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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封的父母一直為軍隊效力,一年四季,很少回家,所以玄家的巨大彆墅,很多時間都是玄封一個人住,也是因為家族的放縱以及賦予的調動軍隊的權利,這才導致玄封紈絝好玩的性情,在東南亞,除了伏倫,玄封誰也不怕。
伏倫的車在玄家大彆墅前停下,玄封立刻從彆墅內跑了出來,吊兒郎當的笑道:“伏爺,您總算來了。”
伏倫要來,自然和玄封提前打過招呼,畢竟這次他來的主要目的是帶淩毅來看望孟傳新,伏倫自然不是因什麼善心才突然大發慈悲,他隻是想讓淩毅看孟傳新最後一眼,然後踏踏實實的跟在自己身邊,也算是讓淩毅知道,他伏倫對他還算不錯。
伏倫一邊朝著彆墅內走去,一邊漫不經心的對玄封說道:“先安排他去見孟傳新。”
“好的伏爺。”玄封立刻笑著應道,然後轉身的對著旁邊的一名手下命令道:“帶淩毅去後花園的療養房。”
“是,玄少!”男人應聲道,“淩先生,請跟著屬下。”
淩毅早就想見孟傳新了,迫不及待的跟在男人後麵準備離去,伏倫突然拉住淩毅的胳膊,猛的一拉,拉進自己懷裡,然後寵溺的用手指刮了下淩毅的鼻尖,眯著眼睛詭異的笑道:“淩毅,彆忘了你答應我的,過了今天,你就會死心塌地的跟著我,永遠不會再去想那個孟傳新。”
淩毅哪敢在此刻激怒伏倫,連忙點點頭,在伏倫猝不及防中,突然踮腳在伏倫臉上親了一口,快速道了聲,“好。”說完,淩毅轉身跟著那名手下離開了。
淩毅這出乎意料的一吻,直接讓伏倫愣住了,半響,伏倫才緩緩抬手,用手指輕輕撫摸著被淩毅吻過的地方,下一秒,眉眼裡滿是笑容。
“這個小東西....”伏倫自言自語的笑道,隻覺得全身浸入一股暖流中,從毛發到骨髓,都舒適著的仿佛中路高純度的海洛因。
玄封望著伏倫眼底情愛的光芒,頓時咽了口吐沫,他現在有點後悔,他原本隻以為淩毅在伏倫心底可有可無,畢竟當初他輕而易舉的便將淩毅送給了自己,現在看來,好像一切都變了味了。
如果伏倫知道此刻孟傳新和淩毅在自己的幫助下即將逃走,以伏倫性格,豈不是會.....真的閻了自己。
“臉色這麼難看? 見鬼了?”伏倫陰沉沉的望著玄封,隨口道:“快進去吧,你不是說為我準備了一桌好酒嗎?帶我去嘗嘗,味道不好,我會直接閻了你。”閻,隻是伏倫經常隨口用來威脅玄封的話,因為對玄封用這種威脅 ,比讓他死還要有效。
玄封臉色越發難看起來,他走在伏倫前麵,背著伏倫極不自然的笑道:“我這就帶伏爺去,絕對的好酒。”
玄封帶著伏倫來到一個小花園裡,一個仿古中的小亭子下麵,石桌上早已擺上了一桌的美酒美餐。
“算你小子識相。”伏倫輕笑一聲,朝著酒桌走去,卻渾然不知,他的小東西,已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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