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暇之餘,洛秦天喜歡去郊區的gay吧喝酒,不帶什麼保鏢隨從,穿著很休閒的坐在吧台上喝著那些液體。
洛墨是洛秦天在洛家族還算能說得上幾句真心話的朋友,算是洛家族的二把手,比洛秦天大上幾歲。將洛秦天視為自己的親兄弟。在洛秦天繼位洛向後,也就洛墨敢在洛秦天麵前,以知己的口氣和洛秦天開玩笑,或是勸慰洛秦天。
洛秦天的很多事洛墨都調查過,他知道洛秦天即便是洗腦後,也還一直活在洛向死去的陰霾中,而且最近,還養了一個名為元向,卻被他改名為元洛向的小情人。
對於洛秦天這種自欺欺人的神經質行為,洛墨深感無奈,畢竟洛秦天的執拗,任何人都改變不了。
洛墨本想視而不見,畢竟以洛秦天這種級彆的男人,養個情人不足為奇,但當他知道那個元向被洛秦天囚禁起來,這幾天就要被他強行送上手術台進行整容和洗腦時,洛墨慌了,因為若是元向真成了一個洛向的仿製品,那洛秦天將永遠活在自我製造的幻覺中,和元向一樣成為一具傀儡,支撐到現今的理性也將全部消失。
這樣的話,過不了多久,洛秦天便跟個神經病沒有兩樣。
洛墨在酒吧找到了洛秦天,見洛秦天正在喝悶酒,便神色複雜的走了過去。
“你來了,坐吧,正好陪我喝幾杯。”
洛秦天望著洛墨,微醉且無神的一笑,讓吧台的侍者為洛墨再拿一隻杯子,拿起手邊的酒瓶為洛墨倒了一杯。
“秦天,你真打算送那個元向去整容?”洛墨坐下,索性開門見山,麵色複雜的望著洛秦天。
洛秦天並沒有多大反應,微微挑眉,“我以為你是來和我喝酒的”
“你真打算這麼做?”洛墨有些焦切道,“秦天,你把元向當禁臠都可以,為什麼非要強迫他整容洗腦,你非要逼的自己走火入魔不可嗎?”
洛秦天晃著手中的酒杯,神態陰懶,輕聲笑笑,眼底儘是苦澀,“洛墨,你是不是覺得我已經瘋了?”
“不,你沒瘋。”洛墨嚴肅道,“你現在很清醒,你隻是想讓彆人覺得你瘋了,這樣你就可以說服自己做些隻有瘋子會去做的事情。”
“嗬嗬....”洛秦天笑了起來,依舊是苦澀的笑,“不愧是讀過心理學的,描述的真準。”
“可我不明白,你到底想做哪些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