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隻是心情大起大落,暈了過去。現在可以喚他們進來照顧張二叔了。”莫天音眼疾手快扶住暈厥過去的鐘氏,隻是她人小,鐘氏大半力量又靠在她身上,天音差點沒扶住,要不是村長叔幫忙扶著,她們兩人都差點摔地上了。
“素雲、堂林,你們可以進來幫忙了。”張村長朝屋外喊道。
“大伯,天音。我爹怎麼樣了。”張堂林進來,聲音帶著害怕問道。
“行針很順利,隻要渡過前麵六個時辰,基本上就沒事了,不過這六個時辰內,要還是繼續喂服藥下去。”
“太好了。”張堂林三兄妹一聽,都是喜極而泣。
“弟妹,天音我弟妹這是怎麼了。”這時,馮氏也發現了鐘氏雙目緊閉,不省人事。
“她這是心情波動極大,大起大落昏迷了過去了,休息一下便會沒事了。”
“文霞,快來搭把手,把你娘扶到你房中休息。”馮氏和張文霞兩人上前,一左一右的扶著鐘氏出去。
“天音,今晚二弟這兒還是要勞煩你了。你也忙活了這麼久的時間,也去休息一二,要是這兒有事的話,我立馬喊你。現在能做的都做了,就看二弟的命了。”張村長見天音打了一個哈欠,他心裡有些過意不去,忙活了這麼久的時間,還要她晚上守夜照看。
“村長叔見外了。在家睡也是睡,在這裡睡也是睡,沒啥區彆呢?況且,醫者本就是救死扶傷,即是責任也是義務。要是張二叔有什麼事情,立馬喚我就行。”莫天音下午就忙活了一下午,晚上還來了這麼一出,中午又沒有睡覺,此時她已經是瞌睡連連了。
她在張家洗洗漱了一下,就隨鐘氏一塊睡在一張床上。
張堂林兄妹和村長夫婦兩人輪流守著張二叔。
這一夜,莫天音睡的深沉,連鐘氏什麼時候起來的都不知道,夜晚張村長他也沒來喚自己,看來張二叔的情況很好,逐漸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了。
“張二叔情況怎麼了。”早晨,莫天音洗漱好後,她進房朝守著站二叔的鐘氏道。
“行完那套針法之後,再服藥,青山的體溫逐漸降了下來,人也更安穩了一些。”鐘氏開心的道。
她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青山的好轉,不僅僅是體溫下降了,呼吸也比之前強上不少,最重要的是,青山中途迷迷糊糊中醒來,看了自己一眼又昏迷了過去。
“降溫了就行。我給張二叔看看。”莫天音先是摸了摸張二叔的脈象,他脈象比起昨日要強健一絲,再往傷口上看了看,也沒有昨日的紅腫高熱,再摸了摸他的額頭,比起常人溫度略高,那也隻是低燒而已。
“很好,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這銀針再有一刻鐘的時間,就該拔下來了。”莫天音看了一眼還留在張二叔體內的銀針道。
這銀針還留在張二叔體內,是這套針法一直在刺激想二叔免疫激活,抵擋外界各種不利於人體細菌和病毒的入侵,張二叔才好的這麼快。
長時間的刺激人體免疫係統激活,這也意味著人體提前透支了,所以行這套針法才會影響壽命。
“天音啊!這銀針不能夠再多紮一會嗎?”鐘氏覺得能夠救回青山的這條命,就是行了這套針法的效果,所以,她想拉長行針的時間,或許青山就能夠好的快一些。
“不行。這套針法隻能夠行針六個時辰,時間拉長,會影響人的壽命,時間一到,必須要拔下來。”莫天音搖了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