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點。
太陽都要曬屁.股了。
齊遠迷迷瞪瞪地醒來,下意識拖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臉,就著被子一滾,企圖將自己裹成一團。
不小的動作牽扯到難以啟齒的部位,齊遠倒吸一口涼氣,馬上醒了過來。
想到昨天發生了什麼,頓時鬨了一個大紅臉。
謝沉眼睜睜地看著齊遠從自己身上卷走被子,裹成一團,滾到一邊。
無奈又好笑。
低著頭,剛睡醒的聲音沙啞而慵懶:“醒了。”
一把把蠶寶寶抱了過來。
自從兩人雙雙考入大學,謝沉特地報了和齊遠同城的大學,兩個人就開始了沒羞沒臊的同居生活。
從同進同出,親親抱抱開始,慢慢的,兩個人漸漸不滿足,發展到——
……
昨天晚上兩個人一起在家裡吃燒烤,興致來了,齊遠不知不覺就配著燒烤,喝完了一罐啤酒,直接醉倒。
醉倒的齊遠並不安分。
不是捏謝沉的臉,就是揉對方的腰,在謝沉緊實的腹肌上摸了很久。
謝沉眼色一深,抓住了齊遠作亂的手。
齊遠以為謝沉在跟他鬨著玩,伸出食指在謝沉手心上勾了勾。
一陣發麻的癢從手心傳遍全身,謝沉硬生生被齊遠不自知地撩出火氣。然而小醉鬼齊遠,睜著圓溜溜的杏眼,一臉無辜。
“彆動。”謝沉故意冷著臉看向齊遠,伸手將醉倒在自己懷裡的齊遠抱了起來。
齊遠嘴角一彎,貼近謝沉,迅速在謝沉耳邊吹了一口氣。
退後一看,滿意地看見謝沉的耳垂紅了起來。
要知道齊遠好奇謝沉的耳垂很久了,也就隻有在喝醉酒的時候,才會大膽鬨一鬨。
“同桌你耳朵紅了。”齊遠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
謝沉此時並不好過,戀人在懷。醉酒的齊遠比平時大膽許多,也不肯乖乖地待在懷裡。貼脖子蹭臉,像一隻貓一樣。
懷抱著齊遠的手,因為隱忍,能看見青筋突起。
謝沉瞥了齊遠一眼,眼神中含著克製,更多的還是掠奪。
閉眼,複又睜開。
骨節分明的手往旁邊的飽滿拍去,拍了拍,頓了下,隱忍道:“彆鬨。”
偶像包袱一噸重的齊遠後知後覺意識到他拍的是哪裡,頓時乖乖的,抱著謝沉的脖子,不再亂動。
帶著一絲遺憾,謝沉把齊遠放在床上。
沒過多久,於是響起了水聲。
洗完冷水澡,謝沉回來,推開房門,卻發現——
齊遠嫌熱,把謝沉幫他係好的浴袍扯開了,露出大片光裸的胸膛。因為微醺,身體呈現出微微的粉色,特彆是那兩點。
粉粉嫩嫩,在空氣中微微挺立。
謝沉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快步上前,抓著齊遠的浴袍,彆過臉,在齊遠的疑惑眼神中,把浴袍遮好。
齊遠還以為謝沉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