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齊銘問道。
那男人左右看了一眼,然後低聲道:“我親眼看到他把彆人養的雞給偷了,然後你們猜怎麼著?”
三人配合問:“怎麼看了?”
“當時我們都沒到十歲吧,他又長得小,我當時親眼看到他把那隻雞給綁了。然後一根根地拔毛,拔得差不多了,就用腳直接把那隻雞的頭給踩爛。那麼肥一隻雞,他沒想著吃,就這麼生生給踩爛了,血肉模糊的。”
那男人艱難地吞咽著口水,“你們是沒看到當時他的那個表情,哎喲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恐怖,跟地獄裡爬出來的鬼娃娃似的。我也不是沒見過殺雞,可怎麼瞧都覺得瘮得慌,再也不想找他玩了。”
白向墨表情沉下來,走到沒人的地方,齊銘問:“怎麼了?”
“玩火、尿炕、虐待小動物,連環殺手三要素湊齊了啊。”
宣文博長得很大還尿炕,這是他母親自己嚷嚷出來的。
“我們現在就把宣文博給抓了!”孟明銳興奮道。
齊銘斜了他一眼,“你有證據嗎?”
“現在沒有,上了刑什麼都有了。”?
齊銘沒有理會他,望向白向墨道:“我們去他家裡瞧瞧。”
齊銘再次利用自己撬鎖的本事將門打開,三人仿佛進入自家大門一樣,非常淡定的走進了宅子裡。
這座宅子院子還挺大,靠牆地方種著花花草草,明顯經常有人打理,裡麵的花被養得特彆的好。
打開正房,灰塵撲麵。
一股陳腐味道迎麵飄出,明顯已經很久沒有人打開這扇門了。
齊銘用手指在桌上劃了一道,灰塵非常厚重。
“看院子還以為他經常回來打理,沒想到隻管了院子裡的花圃。”
“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彆的地方,就是個空宅子。”孟明銳從另一個屋子走了出來,“這家夥看來特彆喜歡花花草草,伺候花草很用心,其他地方都快被灰塵也埋了。”
花壇裡的花朵正在花期,綻放著血紅色的花朵,是這個屋子唯一一抹豔色。
其他地方因為常年沒人清掃,顯得灰撲撲,再被細心照料的花壇襯托,更顯得無比蕭索。
白向墨一直盯著花圃看,對那些花觀察得非常仔細,似乎非常的感興趣。
“你也喜歡這些花?”齊銘走過問道,“你要是喜歡,我們以後在家裡也種這樣的花。”
白向墨回過神,四處張望,“屋子裡有沒有鐵鍬?”
“鐵鍬?”齊銘也反應了過來,看了一眼長得極好的花圃,“你懷疑這花圃裡……”
“我也不能確定,隻是想試試。”
現在連凶手是不是宣文博都不能確定,畢竟他們並沒有證據證明宣文博就是凶手。
雖然他是他們第一個查到最有嫌疑的人,根據鄰居的描述,他在扭曲的原生家庭中成長,還擁有反社會人格。
可他們沒有接觸過宣文博,並不能確定他是什麼樣的人。
這裡的街坊鄰居因為宣文博母親的關係,對他有很大的偏見,加上他現在突然暴富,還喜歡跑過來。
雖然他也許並不覺得自己在炫耀,可鄰居們卻是覺得他就是故意回來打他們的臉。
因此對他的評價難免有些偏頗,口裡的宣文博興許和實際宣文博是有差彆的。
可來都來了,白向墨想要做些什麼。
這個花圃在整個屋子裡最為特彆,其他地方明顯宣文博都不屑踏入,隻有精心照料了這裡,隻在意這些花朵。
這讓白向墨不由懷疑,是不是下麵藏著什麼。
齊銘從角落裡找到了鐵鍬,二話不說直接將花圃給挖了。
“小心花。”白向墨連忙道。
他不過是猜測,現在什麼證據都沒有,萬一弄錯了對象,把人家精心照顧的花給弄壞了,那就沒法交代了。
齊銘點了點頭,下手更加謹慎,白向墨也想上去幫忙被他給攔住了。
“這花有刺,你沒有工具彆動手。”
說著,齊銘轉臉望向在一邊跟大爺一樣看戲的孟明銳,嗬斥道:
“你傻站在那乾什麼,還不快過來幫忙!”
孟明銳瞪大眼,看了看齊銘又望了望白向墨,要不要這麼雙標啊?
“向墨的手要拿手術刀,你的蹄子需要嗎?”
孟明銳頓時沒話說,也找了個小鋤頭上來幫忙。
花圃經常鬆土,因此很快就容易挖,沒一會孟明銳就感覺到土裡好像有什麼東西。
他用鋤頭將土扒開,一個雙眼空洞的頭骨正在直勾勾地望著他。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更,應該會比較晚~~感謝在2021-09-1123:32:25~2021-09-1220:22:1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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