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了扯嘴角,沒說什麼就進了屋。
“我來收。”
齊銘大步跨到白向墨身邊,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就積極主動地乾起了活。
這種事齊銘以前就經常做,可白向墨總覺得哪裡不同。
白向墨並沒有拒絕,他從前就特彆討厭做家務,不過也不是那種甩手掌櫃,也會在一邊幫忙。
“你剛才跟你的學生在說什麼?表情那麼嚴肅。”
白向墨將趙曉明死了的事說了,齊銘也很是詫異,他也認識那對姐弟的。
“這裡頭肯定有問題,那孩子是不是在學校被欺負了,他這樣長得漂亮乾淨的,很容易被一群淘孩子欺負。”
“我也是這麼想的,明天我先過去看看。”
這一切隻不過是猜測,還得去瞧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興許真的是突發疾病也不一定。
晚上,剛剛食髓知味的兩人又鬨了一會,不過節製了許多。
第二天一大早,白向墨、林宛如跟著白喜兒一同前往趙家。
趙曉寧家境不錯,在弄堂裡有一座帶著大院子的小樓,大門口掛著白幡,屋子裡有不少人。
還未靠近,就聽到屋子裡有吵鬨的聲音。
“怎麼回事?”白喜兒連忙加快步伐衝進屋子。
林宛如是小腳走不快,白向墨陪著她並不急著往裡趕。
可那動靜越來越大,還有人咒罵的聲音,讓林宛如心中很是著急。
“石頭,你先彆管我,趕緊進去瞧瞧是怎麼回事。”
白向墨應下,小跑進入趙曉寧家。
一進去就看到一堆人站在靈堂上,有四個中年男女正指著趙曉寧的鼻子罵。
罵的話十分難聽,什麼臟的臭的都說了,完全不考慮對方隻是個孩子。
尤其是衝在前麵的一個女人,唾沫橫飛,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趙曉寧罵得尤為的難聽。
白向墨很快就聽明白了怎麼回事,這幾位是趙曉寧的叔嬸,都在罵趙曉寧害死了自己的弟弟,生怕弟弟繼承了家產。
趙曉寧穿著孝衣一臉呆滯地跪在地上,為自己的親弟弟燒紙錢。
對於外界的咒罵聲充耳不聞,好似不關自己的事一樣。
白喜兒聽著卻是很生氣,怒道:“你們胡說八道什麼!曉明走了曉寧那麼難過,你們還要說這樣的話,你們還是不是人!”
“你個小丫頭是哪裡蹦出來的!我們教訓我們家的人,關你屁事!”另一個年紀較輕的大嬸道。
“你給我滾開,老娘今天非要親手教訓這個死丫頭不可,連自己的親弟弟都要害死,這樣惡毒的人絕對不能留!”
罵得最凶的女人將白喜兒一把推開,揚起手就要往趙曉寧臉上扇。
白向墨連忙衝過去抓住了她的手,並用力將她推到另外仨人身上,四個人踉蹌了幾步,差點就給摔了。
“你是哪裡來的小癟三!竟然敢動手,我非弄死你不可!”
罵最凶的女人直接蹦了起來,想要對白向墨動手,卻被自己男人給攔下了。
那男的從白向墨的衣著看出,他絕對不是一般人,這一身那麼富貴,要是招惹了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白向墨身上穿的都是齊銘給他置辦的,極為昂貴,襯托得人更為氣宇軒昂,不懂行的人也看得出很貴。
“你乾什麼,趕緊放開我,我非要給他個教訓不可!竟然敢推我王金花,不要命了!”
趙富貴瞪了自己婆娘一眼,用眼神示意白向墨的穿著。
王金花這才恢複了一點理智,低聲咒罵了幾句卻不再動手。
白向墨冷冷地掃了幾人一眼,“你們是來吊喪的,還是來鬨事的?”
“你是誰,管你什麼事,我們教訓我們自己的晚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敢說什麼。”王金花梗著脖子道。
趙富貴諂媚得多,恭恭敬敬問道:“敢問先生是哪一位?”
“我和趙曉明是忘年交。”白向墨簡單道,“你們憑什麼說趙曉寧殺害了自己的弟弟?誣陷也是犯罪。”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曉明好好的一個人,說沒就沒了。他沒了,誰獲益最大?不就是這個死丫頭嗎。”
一旁的趙富強說道,他長得賊眉鼠眼的,眼神滴流滴流地掃著白向墨,心中暗暗計算白向墨這一行頭值幾個錢。
他知道自家二哥生意做得不錯,沒想到還真認識不少能人。
年紀輕輕就這麼富貴,氣質也很是不一般,家裡肯定很不賴。
王金花狠狠地剮了趙曉寧一眼,“這丫頭你彆看年紀小,心眼特彆多,當初就攛掇我們二弟分家,生怕我們這些親戚占他們便宜。
現在又趁著她爹不在,故意下手害死弟弟,以為這樣自己就能獨霸財產了。生病?我呸!”
作者有話要說:趙家姐弟是上一章提到的白喜兒的同學以及同學生病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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