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顧妙妙,錯愕表情簡直掩蓋不住了。
本來想把顧三思送給這些紈絝,環顧四周被揍得滿頭包,倒地哎哎叫的男人,誰能想到她有這樣的戰鬥力。
聽到容庭哀嚎威脅,顧妙妙想起家裡公司,連忙上前帶著哭腔道:“三思,你快放了容少,快點放了容少啊。”
容少要是發火追究,對家裡公司出手,公司下場隻要覆滅一條。
這樣的結果她簡直不敢想象,後果她無法承受。
顧三思環視躺了滿地的紈絝,心情不錯看著又被自己扣著的容庭,唇角帶著一抹笑:“威脅我?”
容庭:“……”
碎玻璃瓶離他英俊瀟灑的臉這麼近,不小心就會毀容。
是威脅他敢承認嗎?
“大灰狼,威脅沒用哦。”
顧三思漫不經心繼續道:“知道我為什麼叫三思嗎?因為我脾氣太衝,師父給我取這個名,讓我遇事三思後行。”
她頓了頓,語氣甚至有些輕快:“但是我這暴脾氣,就是改不了。”
容庭欲哭無淚。
這是暴脾氣?簡直他麼的是火箭筒啊,一點就炸。
三思哪夠,起碼要三思再三思啊。
“操啊,你快放了我!”
手臂傳來鑽心劇痛,容庭色厲內荏大聲叫道:“我沒有跟你開玩笑,要是我小舅舅知道有人敢打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快點……放開我!”
“如果我不放呢?”
燕容嶼修長手指剛推開包廂的門,聽到的就是一道甜美女聲,像貓兒一般的慵懶腔調:“容少還是三歲小孩,打架打輸了搬家長,幼稚不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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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的門突兀地被一隻漂亮修長的男人大手推開。
恰巧此時包廂音樂停止,門開聲音不小。
顧三思漂亮的杏眸下意識往包廂門口看去。
門口出現兩個男人,身後跟著幾個穿黑色西裝保鏢模樣的人。
一個穿著休閒姿態閒散的青年男人半倚門框。
還有另外一個逆光站著的漂亮男人。
是的,漂亮!
麵部五官輪廓線條流暢,清冷俊美,鼻梁高挺,薄唇抿成一條淡漠直線。
一身貼合的乾淨白襯衫,袖口帶著兩枚鑽石袖扣,黑色西裝褲筆挺妥帖,兩條筆直大長腿。
皮膚很白,甚至白得隱隱透著些許病態的蒼白。
他就站在門口處,氣質清冷疏離,又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疏離,與這種吵鬨的地方格格不入。
十分,禁欲。
容庭被女孩兒壓在身下,看到門開了發現是自己小舅舅。
小舅舅身體不好,怎麼會來酒吧?
他艱難地喊了一聲:“小舅舅。”
聲音小小,跟見了貓的老鼠,慫。
“舅舅?”
顧三思眨了眨眼睛:“還真叫家長了啊。”
又看了漂亮男人一眼,實在沒忍住,顧三思吹了聲口哨:“真好看!”
聞人晦眼皮抽了抽。
哪來的小姑娘,居然敢調戲燕容嶼這冰塊。
包廂裡的紈絝們聽到容庭喊了那聲舅舅,就知道來人是誰了。
他們身上被顧三思揍得疼也不敢再哀嚎,幾乎都屏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被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