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西被貼完黴運符,就要往自己房間走去。
他這幾天不打算回家,孟管家給他安排了個客房。
因為見過顧妙妙摔倒的樣子,他現在連走路都是龜速挪動,一步一個腳印,確認踩實了才走。
容宅很大,許西又走得這麼慢。
客廳到客房的距離,許西足足走了快十分鐘。
.
許西離開,容庭迫不及待地問:“老大,幸運符畫好了,我接下來學什麼?”
“就你那賄賂小金才被吃下的幸運符,你也好意思說畫好了?”
顧三思冷嗤一聲,“你想畫什麼就畫什麼唄,《符咒入門》上麵的符都挺基礎的,看著學。”
“老大,你不教我一下啊?”
顧三思驚奇道:“這還要教,畫著畫著就會了唄。”
容庭:“……好一個實踐教學。”
顧三思笑眯眯的,似乎沒有聽出容庭的畫外音,讚同道:“我也覺得我實踐教學很不錯,我教得真好。以後天元教優秀師父應該有我一個名額!”
容庭:“……”
是厚臉皮大師該有你一個名額吧?
論厚臉皮這塊,他對老大是服氣的。
這時,孟管家從外麵出來,手裡拿著剛才顧三思找他要的白布、繩子和黃豆。
“太太,您要的東西準備好了。”
孟管家說著,把手裡的東西恭敬遞給顧三思。
顧三思伸出小白手接過:“謝謝孟叔。”
她看了看手裡的東西,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真好。”
容庭瞧著她那抹笑容背脊有些發涼:“老大您要這些東西乾什麼?”
如果是彆人拿著這些東西,容庭還不會覺得有什麼。
但是顧三思拿的,容庭總覺得她要搞事情。
“哦,這個啊。”
顧三思掂了掂手裡的黃豆,說,“你還記得我們上次去許西家幫許西他父親處理掉那個附身小人。”
“記得啊。”
顧三思一提,容庭立刻就想起來了:“那個小人是個什麼鬼東西,太可怕了吧。”
血紅色的簡筆畫線條,怪異又扭曲。
他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
顧三思說:“現在人家那小人的主人要來報仇了。”
容庭“啊”了一聲:“報仇,你是說那個叫俞栩澤的小明星。”
“有他介入一部分。”
顧三思拿著白布走到沙發邊,坐下,慢慢道,“主要還是俞栩澤身後的那個道長,哦,對了,現在還有顧妙妙也加入了。”
聽到這裡容庭疑惑,他問道:“這事兒又關顧妙妙什麼事?”
他對顧妙妙的印象就停留在老大的姐姐,汙蔑他想睡她的醜女。
被老大貼過黴運符。
其他的沒什麼特彆感覺。
“我這次參加《無限挑戰》,他們兩個一組,都跟我有過節,估計一拍即合,聯合起來對付我。”
說到這裡,顧三思悠悠地歎了口氣,“哎,他們兩位對你人美心善的老大有太多誤會,我原本是個很好相處的人啊,這樣逼我,讓我不得不也跟他們友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