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三思讓龍哥選賭博方式。
容庭和許西特彆緊張。
容庭湊到許西身邊,小聲地說:“老大,你還真讓對方自己選啊,你行不行啊?”
顧三思:“我也不知道自己行不行啊,得上了才知道。”
許西哭喪著臉:“老大,你要是不行,我和容庭兩個人可是要被剁手的啊。”
顧三思漂亮的杏眸斜睨他一眼:“剁的是你們的手又不是我的手,我隻能說儘力。”
許西和容庭被自己老大這麼不要臉的說風涼話給驚呆了。
兩個人這會兒指天發誓,都說隻要顧三思贏了,以後一定給她做牛做馬。
顧三思說:“也不用你們給我當牛做馬,我贏了你們考博就行。”
容庭和許西:“……”
老大你是對考博有什麼執念嗎?
兩個小弟還沒表態,坐在賭桌對麵的龍哥已經選定了賭博的方式。
龍哥說:“我們玩骰子。”
“骰子?”顧三思微微擰眉。
“對。”
龍哥手上拿著一個骰盅,扔進去四個骰子,隨意地地晃了晃:“比大小。”
隻晃了那幾下,骰盅砰的壓蓋在桌上,移開骰盅蓋,四個六。
“哇!”
四周的賭客一片嘩然之聲。
“龍哥手上功夫還是沒有倒退啊!”
“四個六就這樣隨隨便便搖出來了!”
“要我說剛才那小姑娘二十一點不管是不是運氣或者是有真本事,就搖骰子這塊,跟龍哥肯定沒有辦法比的,龍哥從這間賭場開了以來,三年了,還沒有輸過吧。”
“可不是嗎?這還比什麼啊?”
周圍的賭客竊竊私語,言語之間無不是對龍哥搖骰子這一手功夫的欽佩。
有個賭客瞧著顧三思,小聲勸道:
“小姑娘,跟龍哥比搖骰子,我勸你還是放棄吧,你剛才贏了龍哥一局了,要不好好求求龍哥,賠一些錢,這事兒可能就這樣過去了。”
容庭和許西兩個人臉色發白。
苗登欽也麵露焦慮之色。
這幾個過來的人不知道的龍哥的玩骰子的水平。
這……簡直就沒勝算。
苗登欽拍了拍元蘊的肩膀:
“元蘊小兄弟,要不你勸勸她,不要賭了?聽剛才人的建議,我們跟龍哥求求情,沒準這事兒能翻篇。”
苗登欽之所以跟元蘊說。
是因為他本來就是元蘊請的。
再者今天這事兒是容庭和許西惹出來的。
要是讓他們兩個去勸這小姑娘,他們為了自己的手,更大概率根本不能會勸,還會拱火。
哪知苗登欽根本就猜錯了。
元蘊聽了他的話,搖了搖頭:“不用勸。”
苗登欽瞪大眼睛,粗聲粗氣道:“不勸?不勸你知道後果會怎麼樣嗎?”
他的手指著顧三思:“她要是輸了,可就毀了。”
“不用勸。她不會輸。”元蘊淡淡地道。
苗登欽:“……你哪來的自信?”
還……不會輸。
元蘊瞥了一眼苗登欽:“憑小師叔在山上玩這個,從來沒輸過的自信。”
苗登欽:“……行。”
雇他的老板都這麼說了,苗登欽也隻能閉嘴不再說話了。
說多了沒準還惹人嫌棄。
顧三思端坐在椅子上。
一條小白手橫在麵前的賭桌上,她看著那四顆六的骰子,粉唇緩緩勾起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