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煙姑娘一舞可是難得見的,兩位公子花了大價錢,這時候就扭頭,將目光都放在了紫煙姑娘那裡。
彈奏琵琶的那姑娘換了一支曲子,紫煙姑娘合著樂聲翩翩起舞,身姿窈窕婀娜,細軟的腰肢輕擺,看得許邵兩人兩眼發光。
上官清其目光也是看著的,卻似透過那姑娘,看向了遠處。
一舞未畢,樓下就傳來了喧鬨聲,動靜很大。
正在彈奏的那姑娘手一頓,顫了一個音。
上官清其淺淺抿了一口酒,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
許邵兩人自然也聽到了那動靜,立即就放開了懷裡的姑娘,對著其中一個姑娘道:“你快出去瞧瞧是怎麼回事。”
那姑娘乖順的出去了,沒一會兒就轉身回來,說是官差來樓裡搜查,有欽犯逃獄了。
邵公子立即就嘲諷一笑,“這些個當官的就是無能,先不說連個欽犯都看不住,就說欽犯跑了這事兒,欽犯不能跑到這種地方來吧?”
姓許的公子將手裡的酒杯放下,“這倒是未必,”
他說著,將目光轉向上官清其,“讓觀公子掃興了,一來就遇上這樣的事。”
上官清其淡笑著搖了搖頭,“沒有。”
那聲音從一樓蔓延上了二樓,接著是一個個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然後是官兵的搜查聲。
“到底是什麼重要的欽犯,要在大晚上的來掃興!”邵公子有些不滿意了。
他話音剛剛落下,房門就被大力推開了,接著就是幾個官兵衝了進來,在各個角落都搜查了一遍。
搜完就退出了門去,但是門沒關上。
“大人,沒有!”
“嗯,往下一間搜查!”另一個頗有點氣勢的聲音。
本以為就這樣走了,誰知道門外忽然又傳來一聲:“原來是邵公子和許公子啊!打擾了打擾了!”
走進來一個穿著官服的人,對著許邵兩人拱了拱手。
“原來是劉大人。”許公子見識認識的,就問道:“今天這又是哪個欽犯逃跑了?”
“哎,這個說來話長,就不和許公子嘮叨了,不說了,改日再給兩位公子賠——這位是……”
那人說著,看向上官清其的目光忽然恍悟。“姚公子?!哎喲,真是該死!真是該死!還請姚公子不要見怪!擾了姚公子雅興!改日劉某做東賠罪!”
可見這個姓劉的對上官清其的態度客氣得多,上官清其含笑不語。
許邵兩位公子憋著笑,也不給那個姓劉的解釋。
姓劉的見‘姚公子’隻端著酒杯不說話,心想應該是生氣大發了。
立即就又賠起罪來。
上官清其是覺得新鮮。他就和姚謙書這麼像?怎麼一個個的認錯人?
他不知道的是,這個姓劉的官差隻遠遠見過姚謙書幾次,所以這時候很容易就認錯人了。
上官清其見那人被嚇得不輕,終於吭聲了。
“下去吧。”
姓劉的如釋重負,點頭拱手就跑了。
“哈哈哈哈,觀公子厲害啊,一句話就把人嚇得不輕!”
“就是就是,姓劉的也真是,不認識謙書還偏要過來亂認人。”
上官清其笑著,正要說話,外麵忽然傳來許邵二人熟悉的聲音。
“誰在裡麵叫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