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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樣的大好消息,慕容景的反應十分之平靜,半點不見意外,好像他已經提前知道了一樣。
又或者說,他篤定了能懷上。
蘇墨晚逗他,“肯定是個兒子。”
慕容景低眸:“如何肯定?”
“我做夢夢見了,夢裡就是兒子。”蘇墨晚仔細瞧著,不放過他表情變化。
結果,人家壓根兒沒變化。
慕容景淡定道:“那這胎應該是女兒了,上官清其夢見女兒,結果生出來是兒子,夢裡都是反的。”
“……”
真是舉了個好例子啊,竟然沒法反駁!
驚喜他沒有,逗也逗不到他,蘇墨晚覺得沒趣,從他腿上起身道:“算了,我去陪無極無缺玩,你忙你的。”
才站起來,又被慕容景輕輕一拉,跌坐回去。
“無極無缺要習武,沒空讓你玩。”
“……”
說得跟她耽誤兒子拚搏向上似的。
蘇墨晚睨他,“想要我留在這兒陪你就直說唄,拐什麼彎。”
慕容景默了一瞬,拉了硯台過來,“幫本王研墨。”
說起研墨,蘇墨晚可還記得當初第一次被叫來給他研墨的場景,記得清清楚楚。
那會兒她才被設計進了府裡來,心情不怎麼好,還要被他使喚,挺不甘願的,所以研墨的時候動靜就大了點。
慕容景當時說她不用心。
蘇墨晚記得自己回了句‘手隨心動,手上多用力就有多用心’,成功把他給堵得沒話說了。 想來還真懷念那段時光,雖然慕容景一直一副高冷臉色,但鬥嘴的時候從來沒贏過她,那副‘本王真想捏死你’可是又得講究‘好男不跟女鬥’生生忍住的模樣,什麼時候
回憶起來都覺得賊爽。
“笑什麼?”
慕容景實在忽略不了她那笑裡帶著兩分詭異的表情。
“沒什麼,隻是想起了當年剛剛進府來的一些趣事。”蘇墨晚努力收斂著笑道。
能讓她笑成這樣的所謂趣事,對他來說肯定吃癟丟麵。
慕容景在腦海裡篩了一下就基本篩出來了。確實,剛進府的時候,她就是個伶牙利嘴讓人屢屢手癢的主兒。
要不是看在蘇墨白的麵子上……
好在當初都忍了,沒把她怎樣。
慕容景突然想問她一句話。
可是又有點難以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