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男主的相貌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小苑彆難過,你媽就是這個急脾氣。她也不是在怪你,你彆往心裡去。”戴父溫柔的安慰,放柔的語調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樣,完全不像一個成熟穩重的男人。
戴詩苑急忙搖頭,抿起嘴巴,露出一抹乖巧的笑容。
戴父見狀,神色更加溫柔慈祥,對一旁的戴母說道,“這件事錯的是平雪,你要怪就怪平雪,彆拿小苑撒氣。”
“我哪有?”戴母不高興的反駁,氣勢和態度倒不像剛才那樣強勢。
聽到兩人的對話,戴詩苑差不多明白了這個家庭誰說話最有權威。
無疑就是戴父了,就連傲慢跋扈的戴母在戴父麵前,也有幾分小女人的模樣。
“管家,你把手機對著平雪,我有話和她說。”戴母壓抑著怒氣吩咐。
管家立即照做。
戴詩苑見沒她什麼事情,乖巧的站到一旁。
她也沒有注意位置,等站好的時候才發覺她旁邊的人是女主。
戴詩苑頓時一驚,目不斜視的站好。
單婭欣淡淡的瞥了一眼戴詩苑,視線就放到了平雪身上。
平雪跪在地上,抖得像篩糠一樣,都不敢抬頭看視頻裡的戴母。
“平雪,你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敢私自偷穿小姐的衣服。”戴母冷冷的責問,神色間滿意輕蔑和高傲,語氣比剛才凶狠多了。
平雪被嚇得直接哭了起來,一邊磕頭一邊求饒,“夫人,我隻是一時鬼迷心竅,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你這個下作的丫頭還敢求饒,管家給我用力打她的嘴,讓她說不出話來。”戴母咬牙切齒,狠狠的說道。
管家立刻照做。
“不要...不要...”平雪極力掙紮著左右搖擺,眼淚流了一臉,梳好的頭發全被她搖晃的散亂下來了。
原本看上去乾淨利落的模樣變得像個瘋女人一樣。
管家並未理會平雪的求饒,直接讓人抓住她的胳膊,狠狠的開始扇嘴巴。
男人的力氣不小,特彆是管家並未留情。
平雪的嘴巴很快就開始流血,求饒的話已經聽不清了,隻能聽到模糊的‘嗚嗚
’聲。
偌大的客廳裡,不時的響起女人嘶聲力竭的叫聲和淒慘的哭聲。
戴詩苑幾乎能想到會有血的畫麵出現,好在她提前低下了頭。
這個彆墅裡自有一套規矩,以她的觀念來看不符合三觀,但是在這本古早狗血文裡是很常見的。
這些天,她已經見怪不怪了。
一旁的單婭欣悄悄勾了唇角,眼裡閃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在場的仆人都靜靜的看著這場懲罰,沒有人出聲阻攔。
直到管家把平雪打得滿臉血汙、神色渙散,戴母才終於滿意。
“把這件衣服和這個女人一起扔出去。”戴母冷酷的說道,臉上滿是嫌惡。
管家立即照做。
被人拖出去的時候,平雪已經不會掙紮了,雙眼空洞洞的,嘴角不時的有血流出來。
戴詩苑抬頭,就看到平雪腦袋垂著、四肢無力的被拖出去的狼狽背影。
和昨天的盛氣淩人比起來,這副模樣毫無生氣,像是快死了一樣。
戴詩苑稍稍有些被驚到。
要不是法律不允許,估計戴母會把平雪打死。
男主的母親真得太可怕了,都有些變態了,為了一件衣服就把人折磨得幾近崩潰。
那女主估計沒少受刁難。
戴詩苑悄悄掃了一眼旁邊的女主,沒有看到任何異樣的神色。
她還以為女主會露出高興的表情,畢竟女主被這個平雪欺負好幾次了。
處罰完了平雪,彆墅又恢複了平靜。
戴詩苑回到房間,靜靜的想著事情的始末。
今天平雪突然被戴母懲罰,肯定不是偶然。
這件旗袍的事情,彆墅裡的人都知道,任何人都有可能向戴母打小報告。
平雪平時欺負的人還挺多的,許多仆人都對平雪存有怨恨。
但她直覺這件事是女主做的,雖然她沒有證據。
現在她心裡真的有些疑惑,女主的人設是溫柔善良到了軟弱的地步,不會反抗任何不公的事情。
但現在平雪的這個事情,總讓她心裡有點怪怪。
戴詩苑揉了下額頭,停止繼續猜想。
反正她是要遠離女主的,不管女主變成什麼樣,都和她沒有關係。
她隻要保住小命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不用想那麼多。
等到錄取通知書下來,她就立刻離開這裡,到學校附近去找房子住,徹底的遠離這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