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陸良玉帶給她的感覺,他並不是這樣的人。
“你在你大姐麵前,不要說這樣的話,你大姐的事情,你也不要指手畫腳,更不要亂點評。”左雲清將魚鉤拋入水中,看著魚漂站立了起來,便盯著魚漂看了起來。
立春扭頭看向左雲清,眼中儘是嫌棄。
當年她大姐的兩個小學同學左雲清和潘立飛兩個人同時追求她,她想選擇潘立飛,但是她媽說潘立飛常年在國外身邊肯定有女人陪著,跟那種人在一起,估計頭上帽子無數。
之後她就選了左雲清,但是她一點兒都不喜歡左雲清,哪怕現在他們倆兒子都要上小學了,她對左雲清還是沒有感情,主要還是因為左雲清對她好,也大方,給錢一次都給好幾萬,哪像彆的男人,一個月給老婆一千都未必願意。
如果不是他大方,上一次‘離婚’之後,她都不會跟他複合。
可能男女關係就是這樣吧,你越不愛人家,人家對你越是上心;你越是愛人家,人家越是不把你當一回事。
立薇跟白秦山來到學前班的後麵,透過窗戶,可以清楚的看見裡麵的鴿子,一隻隻肥嘟嘟的,看上去就特彆的可愛。
立薇指著教室對白秦山解釋道,“我以前學前班就是在這裡上的,我到現在都還記得學前班的老師是誰呢,聽說學校合並的時候,由於老師人數較多,她就被辭退了,之後她就自己創業,開服裝店,在我心裡,她是很厲害的女性。”
“我們是小學同學,你的學前班在這裡,我的自然也在這裡,隻不過年代久遠,學前班的事情我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白秦山歉意的說道。
“是有點冷,你烤吧!燒烤爐和木炭買回來就是用的,不用放那也挺浪費的。”這些東西都還是立薇去年在網上買的,木炭也都還是去年剩下的。
白秦山急忙說道,“現在天天黑了,農村路況不比城裡,彎彎繞繞的地方比較多,開車慢點,彆著急,注意安全。”
“其實我也忘得差不多了,這些都是正常的,不用覺得愧疚,沒有人能把什麼事情記二十多年的。”立薇拉上白秦山的手,邊說邊往回走,“我對學前班的你也沒有一丁點映像啊,甚至,我對你的記憶緊緊停留在小學畢業照上,畢竟我們小學時,幾乎沒有說過什麼話。”
“剛剛接到一個維修單,錢有點多,所以我回去掙錢去,要是錢少的單子,我都直接拒絕了。”左雲清穿好鞋子,將拖鞋放回鞋架上,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要走了。
左雲清跟白秦山是同一個類型的男人,小學時,個子小小的,長得秀秀氣氣的,現在長大了,同樣個子不高,但是同樣都很能掙錢,就是左雲清長胖了一些,臉有些圓,但看著還是跟大男孩一樣,一點都不見老。
立薇看著左雲清,問道,“你明天還來嗎?”
“如果你這麼做了,那你真的夠早熟的,才小學就知道投喂老婆了。”立薇說著,哈哈的笑著,她當然知道這一切都是玩笑話啊,生活又不是,哪有人能重回過去呢?
回到魚塘邊,兩人坐下,開始釣魚。
白秦山將圓形的不鏽鋼家用小木炭爐提了出來,先將固體酒精塊點燃後,又往裡麵搭了幾塊木炭,之後將燒烤格放上去,然後又拿了幾個紅薯和橘子擺在上麵。
冬天天黑的早,還沒到六點鐘,天就已經漆黑一片了,大家早早的吃了晚餐,就洗漱回房間休息了,立薇爸媽先洗漱,之後是立春跟左雲清,等輪到立薇跟白秦山時,都已經七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