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關於陸崢身世的猜測(1 / 2)

來到京城的第八天,初微收到了陸崢的來信。

這孩子寫信風格和學堂寫章時不太一樣,比較白話流水賬,初微看得很是輕鬆。

陸崢先是感謝她換了窗紗,道是這幾日都睡得很好,冬日天短,遮光不夠明顯,等到了夏日效果一定更好雲雲。

接下來就介紹了他在家中一些日常,這些天來一直認真吃飯,好好學習,還重提到廚房做的酸辣粉很好吃,小夥伴來家嘗了都說好。

在來信的後,陸崢還了自己從李修然那裡了解到的書肆經營情況,條清晰且非常詳儘,算初微在家也不能了解這麼詳細。

陸今安已經看完了陸崢寄自己的信,而初微卻久久沒有看完,本以為是她讀得慢,結果仔細一看發現了不對。

自己的信隻有一頁,而她的卻有四頁。

陸今安遠遠打眼一看,陸崢她的信好像也比自己寫的更加情深意切。

可能注意到了的目光,初微迅速收好了信後,背過身去提筆陸崢回信。

陸今安想起之前祖母寄信過來時,初微也跟送了一封,概是收到家書後的回信。

寫信也是敷衍慣了的,以很看得出初微來信的敷衍。

尤其後的三個字“盼君安”,墨跡都有些不一樣。

概是思考了很久,不知道寫什麼,後想了這句話出來結尾,並無多少真情實感。

初微想自己這次過來好歹算是出了一趟差,回去總該對夫人要有交待。

以前在學生會寫年度工作總結和打算的時候,導員再三要求,一篇報告少三個小標題。

她這次過來已經有了連夜照料、改善夥食兩個亮點,再有一個亮點能交差完成。

陸崢提到了換窗紗的事情,初微隻覺得眼前一亮,找到了新的突破口。

那天她在庫房清點禮物的時候,也看到有人送了一些合適的紗帳,可以房換上。

一則陸今安睡眠也輕,她換窗紗對提升的睡眠質量絕對有用,則她近也睡不太好,稍作改善後沒準也能睡個好覺。

陸今安看她興衝衝的陸崢回信,越寫越多,再聯想到陸崢四頁紙和一頁紙的對比……突然生出來一種被妻兒雙雙拋棄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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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換窗紗之後,初微便去到庫房挑了一匹合適的帳子出來,交代全茂找人來換。

全茂應了下來,但想要動正院的東西,還是得跟爺一聲。

正好陸清沅過來同陸今安商議年禮的事,聽了這話後對弟弟笑道:“姐弟這麼多年,我還是到去年才知道你睡覺輕這事,弟妹才嫁過來幾日,便知曉了此事,可見她待你實在細。”

罷,又將那日在遠侯府時發生的事同陸今安一,弟妹連陸崢備考書籍都看過並吃透了,可見對陸崢實在是好。

抵也是因為她對陸崢實在上,以陸崢才她寫四頁紙的來信吧?

陸今安突然有些釋懷了。

起新年安排,陸

清沅又想到一事:“你不許陸崢進祠堂祭拜先祖的事,今年還作數麼?”

“好的事情,自然作數。”

“你這人怎麼這樣固執!”陸清沅提高了聲音,“當初明明是你執意把領回來,寧願違逆祖母意也要放在身邊養,卻又從不許進陸家祠堂祭拜,究竟謂何故?”

初微咬糖葫蘆進來,正看到兩人在那裡爭吵。

正當她考量要不要退出去把糖葫蘆吃完之時,卻被陸清沅拉住:“我出來了這半日,也該回去了。陸崢是個好孩子,年紀了也漸漸知事,弟總不許新年去祠堂祭拜,難免寒了孩子的,你是疼陸崢,且勸一勸。”

罷,便起身離,將房讓陸今安夫妻人。

陸崢的身份的確是全書的一迷點,隻是初微穿越前原還沒連載到陸崢身世揭,以她作為手握劇本之人也不知曉的真實身份。

陸清沅是陸今安的胞姐,也是在家中親近和信任的人。

但是從剛才的對話來看,陸清沅自然不知道陸崢的身份。

陸今安對陸崢幾乎是超過親生孩子的關,從小到唯一一件忤逆夫人的,是收養陸崢這件事。以初微覺得,陸今安絕對不會介意陸崢身份,因為並非自己親生而不許去祠堂祭拜。

在她看來,要麼是陸崢身份敏感,有什麼其特彆之處;要麼是陸今安的自身原因。

譬如曾有個不能割舍的白月光,隻是白月光家中和陸家有過節,祖祖輩輩不對付的那種,人礙於世俗原因不能結為連。後來白月光出事,陸今安接了她的孩子回來撫養,但是因為有祖訓和家族隔閡在,以不能讓陸崢進祠堂……

畢竟小和影視劇裡都是這麼演的。

在對待陸崢方麵,原中的陸清沅和王姒姑嫂兩個可以是一組對照組。

陸清沅向陸崢,會為陸崢爭取很多東西,一方麵是因為她的確喜歡這個孩子,另一方麵也是因為她和王姒立場不同。

在原的時代背景下,陸崢和陸思銳都是陸家子孫,牽扯到財產分配等一係列問題,而陸清沅已經拿到嫁妝嫁入侯府,也知陸崢並非池中之物,作為表兄日後混得好了,對自家兒女會有極的助益。

也正因如此,原本喜歡陸崢的陸清沅對越發欣賞,願意在力能及的情況下對多些幫助,會在弟弟跟前為陸崢爭取進到祠堂祭拜的機會。

可初微不是古人,也沒太多宗族意識,並不覺得年初一去祠堂去又跪又拜是什麼好事。

她坐在一邊啃完冰糖葫蘆之後,看陸今安還是眉頭緊鎖,神色不虞。

為防止家庭矛盾進一步擴,初微便換了個角度勸道:“其實去祠堂祭拜還怪累的,陸崢也不一想去……”

隻是她的勸慰沒什麼效果,陸今安沒有話,臉色也依然不好。

顯然並不認可她這個法。

初微想了想,又道:“要不然過年那天,我也不去祠堂了吧,這樣陸崢好歹也有個伴兒,有人陪不會再多想了。”

陸今安轉頭看了她一眼,神情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