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登報紙,又是要立功德碑的,她要是不捐錢,讓彆人看到了怎麼想?
他們寧家可是向來重名聲的,哪能在這種事情上出了差錯?
一萬兩銀子雖然不少,可好歹能夠買個名聲,不算虧。
再說了,那筆錢交到傅元蓁手裡,也得看她能不能保得住!
那麼一大筆的錢,還不知道多少人眼紅呢。
她就不信,傅元蓁能夠保住那筆錢。
等到哪天那些錢被偷了,傅元蓁可就難辭其咎,即便萬死也無法贖罪了。
想到未來傅元蓁落魄的場景,寧茵茵忍不住得意一笑。
卻沒把這些告訴趙娉婷,隻是笑吟吟地說道:“安寧你就彆生氣了,那些錢是捐給書院的,又不是給她的,有什麼好生氣的?”
趙娉婷又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哪裡知道寧茵茵的真正心思,聽到她這麼說,趙娉婷更氣了。
她抱怨道:“茵茵,你也太天真了!那筆錢說是捐給書院,可她現在成了書院的代理院長,仗著瓊華姨母不在,整天在書院裡瞎搞亂來。
膽子大得都快上天了!你也不想想,她可是從鄉下來的,眼皮子還不知道多淺呢!那麼大一筆錢擺在她麵前,你覺得她會不動心嗎?
恐怕,那些捐的錢大部分都已經進了她的腰包,現在不過是隨便拿了九牛一毛出來收買人心罷了。
居然還弄了什麼農學院,這不是胡鬨是什麼?都是嬌滴滴的姑娘家,居然還要下地,那些農女為了點錢,真是臉都不要了!”
寧茵茵聽到這話,也覺得嫌棄。
下地什麼的,哪裡是姑娘家該做的事?
趙娉婷說得沒錯,那些農女的確是太見錢眼開了。
彆以為她不知道,那些人來巾幗書院,本來就是衝著錢來的。
傅元蓁確實是在胡來。
偏偏泰安帝不知道抽了什麼風,非得護著她。
明明傅元蓁就是在胡鬨,禦史都彈劾了,泰安帝居然還說什麼以農為本,真是有病!
就他那樣的暴君,早該千刀萬剮了,哪有資格當皇帝?
她就不信,那傅元蓁還能一直胡鬨下去!
隻要那些田地荒廢,禦史們定會再次彈劾。
到時候,她就不信泰安帝還能一直護著她!
寧茵茵正在心裡冷笑,突然聽見趙娉婷說道:“茵茵,你可是寧丞相的親侄女,跟他說說呀!不能再那傅元蓁再胡鬨下去了!”
寧茵茵也厭惡傅元蓁,所以想了想說道:“行,我等會兒就去跟叔叔說,讓叔叔勸勸陛下。”
“你要去找寧丞相?”趙娉婷臉色一變,眼睛都亮了,“那我跟你一起去!”
寧茵茵一聽,看她的眼神立刻變得防備起來:“啊?你也要去?這不合適吧?”
趙娉婷不滿:“怎麼就不合適了?我們不是好姐妹嗎?再說了,我作為書院的一份子,不願意看著某些人胡作非為,想要向寧丞相諫言,難道不應該嗎?”
寧茵茵深深看了她一眼,見趙娉婷心虛地避開了她的目光,就忍不住在心裡冷笑。
不過,她還是答應了下來。
“那行吧,我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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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不管趙娉婷有什麼心思,叔叔都不可能看得上她。
她又何必做這個惡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