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而且你注意到沒有，在咖啡廳裡，他全程一隻手都和林琳的手十指緊扣，就讓人覺得他們好配啊……”
齊溪本來還想說點祝福誇讚的話，然後手上突然被顧衍拉了一把。
她還沒反應過來，顧衍就拉著她的手和她十指緊扣起來。
這男人手上這樣一連串小動作，但臉上卻完全波瀾不驚的，可惜嘴好像鬨了獨立革命，都不用齊溪拷打，就自發地泄露出了主人內心的情緒。
“人家找了個很好的男朋友，你找的也不比人家差。”
顧衍的聲音一本正經，像是在說法律意見一樣鎮定自若，他看了一眼和齊溪緊扣的雙手：“我看我們也挺配的。”
齊溪忍不住笑了下，繼而也有些臉紅，她有些想掙脫顧衍的手：“感覺人家都在看……”
可惜顧衍並不鬆手：“你那麼慌乾什麼，就你這樣緊張，彆人才會覺得奇怪。”
不過兩人走到競合所樓下，顧衍還是聽話地鬆開了齊溪的手。
雖然戀愛是談上了，此前也喊著朋友圈給顧衍名分，但理智回籠一想，齊溪覺得既然算是辦公室戀情，就還是彆太高調為好，何況頂頭上司還是顧衍的姐姐……
齊溪覺得告知顧雪涵自己還需要一些心理建設。
顧衍對此的態度非常配合：“那就等你準備好。”
這樣的態度，反倒讓齊溪有點意外了：“你不怕我是渣女，不對外公布你的名分，然後偷偷摸摸再去相親或者認識彆人什麼的？”
“那沒可能。”顧衍笑了下，然後他湊近齊溪的耳朵，像是不好意思一樣，壓低聲音輕輕道，“我挺黏人的。你沒可能還有彆的時間了。”
這男人說完，大概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移開了臉，目視前方，仿佛剛才說黏人的不是他。
然而臉上和耳根的微紅還是泄露了顧衍的真實情緒。
他在害羞。
齊溪突然想起之前彩排的普法小視頻，這一刻，她比任何時候都代入女惡霸的心理。在進競合所寫字樓之前，她飛快地衝上前親了顧衍的臉頰一下，成功看著對方在錯愕裡臉和耳朵變得更紅，然後惡劣地朝顧衍又飛了個吻，然後像個狐狸一樣先行躥進電梯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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