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歲的貓了,還一天到晚就想著吃甜食。
話說回來,普通貓咪由於基因缺陷,是無法品嘗到甜味的。
不過小蘿莉算是貓耳娘,自然不一樣。
等到眾人都離場了,路潯才飛身來到擂台旁,對著季梨開玩笑道:“怎麼?還要我送你回外門?”
“好呀!”沒想到季梨一口答應了。
路潯取出紙鶴,道:“上來吧。”
一路上,路潯飛的很慢,因為他覺得季梨始終等著自己,應該是有話要說。
隻見她扭頭道:“路潯,這比試也結束了,這件軟甲我等會還給你吧。”
路潯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腦袋,道:“這是送你的,不是借你的。小小年紀,還玩起原味內衣那一套了?”
“啊?原味內衣是什麼意思?”季梨不是很懂。
路潯並沒有多做解釋,而是道:“你等我這麼久,就是為了說這個?”
季梨搖了搖頭,湊到他的身邊,道:“才不是呢!我這次好不容易拿了第一名,我就是想聽你當麵誇誇我!”
說著,她抬頭挺胸,道:“你快點!要誇滿一百個字!”
與先前的謙虛有禮不同,此刻的她,臉上終於有了些小得意。
終究還是個少女啊。
路潯伸手彈了一下的她的額頭,如她所願,把她好好的誇獎了一番,順便指出了她在大比中的一些缺陷。
季梨聽著路潯的話語,對於他說出自己的不好之處,並不會覺得不舒服,相反,心中還會有一絲絲的甜意,想著:
“原來我的每一場比試,他都有在很認真的看啊。”
來到了外門的山上後,路潯對季梨道:“你沒事做的話,先隨我去個地方,看望一個人。”
“好啊!”季梨哪怕有事,這個時候也會立馬變成沒事。
“去看望誰呀?”季梨好奇道。
“是那個劍池的武侯,也不知道他醒了沒有。”路潯苦笑了一聲道。
他到現在都還納悶,自己明明留手了,這家夥怎麼還吐血暈倒,身負重傷呢?
很不合理啊。
在切磋中傷的比較重的挑戰者,都會在魔宗外門休息一段時間,外門大比一共持續了五日,武侯在第一天就暈了,前幾天一直都沒醒來。
等路潯與季梨來到武侯的養傷之處時,發現他已經醒了,而且正在院內練劍。
他練的是最簡單的招式之一——刺!
在身體無大礙的情況下,這位劍癡根本閒不住的。
武侯看到路潯來訪,立馬收劍入鞘,迎了上來,行禮道:“見過路前輩!”
先前說過,武侯挑戰路潯時,行的是古禮,路潯接受了他的挑戰,便算是他的一劍之師。
他向路潯行禮,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路潯也坦然受之,不然反而會顯得看不起他。
“傷勢恢複的如何了?這麼急著就練劍。”路潯問道。
武侯立馬道:“恢複得很好,武侯也是自覺身體無礙後,才開始練劍的,否則不就辜負了前輩的良苦用心嗎?”
路潯:“???”
這話怎麼聽著怪怪的。
雖說路潯的確指點了他一番,可他總感覺武侯的話中還有其他意思。
周圍路過的魔宗玩家與外門弟子看到路潯後紛紛行禮,一些比較八卦的沒有立馬離開,反而站在遠處觀望著。
雖有這麼多人看著,武侯卻還是大大方方的把自己那把沒有劍尖的青銅劍放於石桌之上,然後彎腰行了一個大禮。
又是古禮。
他低頭抱拳,大聲而又誠懇地道:
“武侯蘇醒後,本以為是受了重創,沒想到竟是被路前輩的劍意餘韻打通了一條堵塞的經脈!”
路潯聽的一愣一愣的,完全聽不懂。
我……我有做這事兒?
他身旁的季梨小嘴微張,一臉吃驚,然後吃驚轉變為崇拜。
就連遠處站著的玩家與外門弟子們都被驚著了。
“原來這個武侯不是被小師叔祖(紫殿)重創,而是幫他打通了一條修煉經脈!”
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武侯一直彎著腰,沒有起身,他持續行禮著,抱拳的雙手隱隱有些顫抖。
他是個普通人,他知道自己不過是中人之資。
能有今日的成就,他付出了太多太多。
雖隻是多通了一條經脈而已,但他還是萬分感激。
他的爐子裡炭火實在是太少了,能多一塊炭,便是大恩。
因此,他的說話聲雖然嘹亮,但也有了些微的顫抖,隻聽他情真意切地大聲道:
“謝前輩賜我一場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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