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五章 孔雀東南飛(2 / 2)

寒門大官人 卿士 3538 字 4個月前

從婦人的表情中,範銘明顯的能感覺到她動情了,不過說來這玉台新詠的詞本也沒什麼大難的,她雖沒有正經的上過學,但好歹也是大戶人家出身,這詞中基本的意思也沒什麼難度。

在望一眼,婦人臉上的表情愈發有些不對勁了起來,雖然表麵上依舊是一副小女兒狀的嬌羞,但眼神裡透著的卻是內裡的春/情湧動,就連握著範銘的手都莫名的沁出一層細細的汗珠來。

看她這樣子,範銘哪能還不明白這婦人的心思,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下,手指反過來勾了勾婦人的手掌心。

伴隨著這小歌女的婉柔的唱腔,以及這管弦斯琴的靡靡之音中清晰的聽到了身側婦人縹緲的呻吟味道。

在這細細的呻吟聲中,範銘頭腦中婉約看到了一副旖旎的畫麵,此時的婦人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氣般,那雍容華貴的臉龐上隱約的多了一份慵懶的媚態,偶一動彈,那帶著完美線條的身段在空中劃出了一道美妙的曲線。

“香雪,給這位姑娘打賞吧”,範銘絲毫沒意識到他說這句話時的語速比平時快了不少,隱隱的還有幾分焦躁的急切。

伴樂的徐娘及歌女接過錢後福身一禮出房去了,同樣是滿臉撲撲泅紅的香雪帶著另兩個丫頭要跟了出去。

歌女及另兩個丫頭在前,香雪走在最後,當她出來後反身關門時,最後一眼看到的正是夫人蛇一般滑進範銘懷抱中的景象……

天雷勾動地火,一時間這天色仿佛都有些應景般的暗了下來。

喘息聲,呢喃聲,呻吟聲,一聲聲的仿佛都在應和著這久久未曾散去的那靡靡歌聲,映襯這間不曾燃起燭光的房間內充滿了朦朧的味道,天色愈發的黑沉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的天徹底的黑了下來,婦人慵懶的依在範銘的懷中,“範郎,今日去衙門當差可還順當?”

“還不錯,不過這位置還太穩定,興許要過兩日就差不多了。”範銘將婦人扶了起來放躺在榻上,一邊將扔在地上的拾了起來,披在身上,又在婦人那豐隆的臀部上拍了拍,“快起來,時辰不早了,娘還在等咱們吃飯呢。”

婦人嚶嚀一聲,隨即一個激靈坐了起來,一不小心之下緞麵的被褥從滑落下來,露出了那雪白的胸脯,見範銘盯著又趕忙用衣服遮了起來,她這才想起家中還有‘外人’,慌亂之下一時又不知道小衣、褻褲扔到哪兒去了,忍不住朝外麵叫道:“香雪,香雪!”

隻聽吱呀一聲,香雪這丫頭紅著臉推門進來,一見屋內一片混亂的場景,更是羞得有些抬不起頭來,“夫人,你叫我?”

“快我穿衣服。”婦人這時也顧不得羞澀,再加上香雪也不是什麼外人,對類似的情景早已見過不少,一邊也自己穿起衣裳來。範銘也笑著搖了搖頭,看來以後真得注意注意了,這白日宣/淫的的確影響不好。

陪著一家人吃了晚飯,又聊了一會兒家常,範銘便獨自去了書房中,這些天每天晚上要讀書練字的習慣又重新被他拾了起來,仿佛又回到了當初村學中的情形,如饑似渴。

“儘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則知天矣。存其心,養其性,所以事天也。殀壽不貳,脩身以俟之,所以立命也。”,範銘此時詠頌的這篇是《孟子·儘心上》的開篇。

之所以重溫孟子,範銘也是考慮到如今正在變法的緣故,昨天在縣學中他還特地的去問了孫學正,上麵已經隱約有了消息,說要廢除考詩賦、帖經、墨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