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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朕喜歡什麼,還不過來?”慕容熾啞聲道。

林晚故意磨蹭了會兒,才閉著眼睛往慕容熾那邊滾,身體恢複自由的時候,林晚正好滾到了慕容熾腿邊。她依賴地抱住暴君的大腿,一邊思考慕容熾今天有沒有洗澡,一邊不是很甘心地親了親。

結果才親幾下,慕容熾就把她壓住了。

“誰教你的?”慕容熾緊緊掐著她的脖子,眼裡有欲,但也冰冷。

林晚嚇壞了,變態啊,說掐脖子就掐脖子!

身體僵硬起來,林晚如實道:“周媽媽,周媽媽手下有位青樓出來的過氣頭牌如雲,奴婢,奴婢十二歲的時候,就與其他姐妹跟著如雲學那些了。”

慕容熾聽了,腦海裡卻冒出了第二個過來侍寢的那個秀女。叫什麼名字他已經忘了,隻記得對方媚眼勾人,裹著毯子在床上扭動,妖嬈地像蛇。

女人渾身都散發著勾引,慕容熾隻覺得油膩,想到對方的風情全是他人精心調.教的結果,他毫無興致。

現在,小秀女雖然也說她師從過氣頭牌,但,她身上並沒有那種油膩感,因為……

“頭牌就你這些本事?怪不得會過氣。”慕容熾鬆開她脖子,黑眸沒有任何感情地看著她。

林晚:……

好想生氣怎麼辦?

她的本事很差嗎?那可都是風靡現代影視劇、小黃.書的潮流手段,隻是她的技能還不熟練而已。

“奴婢,奴婢笨拙,未能學得頭牌一分精髓。”林晚忍下小脾氣,被迫謙虛道。

慕容熾忽然想笑。

她可不就是笨?又笨又沒用,就像昨晚,她伺候了一會兒就沒了力氣,還得他抓住她手。

“頭牌還教了你什麼?”食指撫上她嬌嫩的臉,慕容熾的眼神變了。

那是一種準備美餐一頓的眼神。

林晚靈機一動,雙手繞上慕容熾的脖子,“啵”的一聲親在了他俊美的臉上。

親完了,林晚大眼睛緊張地看著暴君。

慕容熾眸色變暗。

林晚就又親了一口他的另一半臉。

這回,沒等她後腦重新碰到繡金龍的墨色床褥,櫻桃似的嘴唇就被慕容熾堵住了。

……

天漸漸亮了。

窗外傳來幾聲清脆的鳥鳴,慕容熾應聲而醒。

身上感覺不太對,慕容熾低頭,看見一個女人披頭散發地躺在他懷裡,一手搭在他腰間,一條腿搭在他腿上,仿佛他是她的枕頭。

昨晚的一切重新清晰起來,小秀女叫了一晚的皇上,隻是起初是求饒,後麵就變成了另一種意味的求饒。

但讓慕容熾印象最深的,卻是事畢他吩咐小秀女去端茶,小秀女居然埋在枕頭中賴床不起,還嘟囔著讓他自己去。

想到這裡,慕容熾目光一寒,低斥道:“大膽。”

他聲音雖然不高,可兩人離得近啊,林晚一下子就醒了。

睡意漸漸褪去,看清眼前的形勢,林晚噌地放開慕容熾,手腳並用地爬到一旁跪著朝慕容熾磕頭:“奴婢睡得太死,無心冒犯了龍體,求皇上饒命。”

慕容熾難以置信地盯著這個小秀女。

她居然不是爬到地上跪,而是就跪在了龍床上?

但下一刻,慕容熾就看到了她後背腰間的兩排指印。

某些畫麵衝進腦海,慕容熾沉默片刻,冷聲道:“朕渴了。”

林晚立即跳下床,隨手抓起地上的薄毯裹到身上,再去給暴君倒茶。

端茶回來的時候,林晚一手攥著毯子,一手小心翼翼地持平茶碗。

這樣的小秀女,憨態可掬。

慕容熾盯著她護在胸口的手:“鬆開。”

林晚:……

一大早上的,他要不要這麼羞恥?

慕容熾用冷厲的眼神回答了她:就要!

人在屋簷下,林晚隻得鬆開毯子。

於是,慕容熾喝完茶水,再次將他的小秀女拉到了床上。

“皇上!您不用早朝嗎!”林晚撲騰著雙腳掙紮。

慕容熾笑:“不用。”

林晚:昏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