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牛掰的東西,換一個時空都不可能原封不動的保持完整,不是多點啥,就是少點啥,這都是常規操作,沒啥稀奇的。比如焦世博的煉器鋪子,就是這麼個情況。這一路往回走的路上(哦,真說起來,其實是腦子裡概念不深,跟著牛走。)阿玉這手就沒停過,不住地在那裡試。
反正一路試下來,成績倒是也不錯,多少摸清楚了一個大概。複製?這個充錢倒是不用了,可這時間就難說了,一兩的銀裸子放進去,就沒能再拿出來,下頭複製空格裡,隻出來了一個虛影,還不知道啥時候能落袋為安。甚至按照焦世博想的,可能和金屬的質地,分量都有關聯,這個需要繼續一步步的實驗。
至於其他的?分解?這個目前沒法子試,手頭沒東西啊,或許回去後尋個彆的試試?比如錯銀的東西?或者舊衣裳什麼的?要是能將舊衣裳分解成布料,那可就發了。
還有提煉,剛才那銀子剛進去,彈窗就出來了,表示這銀子純度不夠,問是否需要提純,這個就不用了吧,如今的提煉技就那麼回事兒,就是你弄出個四九金,四九銀的,好像也沒啥用處。倒是那個合成,阿玉試了試,用處應該挺不錯,因為就是放跟木頭進去,都能閃出好幾個彈窗,什麼木棍,什麼彈弓,什麼弓箭的,隻要你加進去彆的輔料,想來這以後工具就不愁了。
“爹,這東西真心不錯,多實用,看看,這扯點樹藤都能出個籮筐來,速度啊!”
“嗯,是不錯。”
看著兒子喜滋滋的模樣,焦裕豐忍不住多看了自己手裡的銅錢幾眼,越看就越覺得不出彩,這好好的,當爹的怎麼就不如兒子了呢?明明如今這模樣一看就知道,死孩子還要靠自己養的嘛,怎麼弄得好像他立馬就能養老了一樣呢。
“趕緊的,該收的收,看看,這都出了林子了,就快到村子了。好歹彆讓人看出端倪來,你彆忘了,你如今可才五歲。”
這可真是個悲傷的年級,焦世博聽到這一句,立馬就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那無端的身材,得,就差沒有成三頭身的奶娃了,果然不怎麼像樣。趕緊的,坐穩坐好,憋著嘴裝可愛。
坐好了,這周圍的環境倒是再一次的入了眼,如今這京城樹木可真多啊,不像是後世,連著站在長城上看下去都覺得有些稀鬆。如今呢,即使在山腳,看著也是一片片的林子。吸兩口,連著空氣都像是有點發甜。
“爹,這裡離著村子還有多遠?”
五歲的孩子能有多少記憶?能知道點村子周圍挖野菜的地方,已經是挺能乾,很聰明的娃了,所以啊,即使焦世博怎麼容和記憶,該不知道的還是不知道。這怎麼能成?第一時間焦世博就不滿意了,連小狗都知道撒尿圈地盤呢,人怎麼能對自己住所周圍地形都摸不清?真是太遜了。不過好在他還能問,有爹這麼一個大人一起還是挺不錯的。
因為得了記憶,如今這陌生的地方對於焦裕豐來說十分的熟悉,眼睛一掃就給出了答案。
“大概一刻鐘吧,這附近是村子裡砍柴常來的地方。兒子,把樹放明顯點,畢竟咱們是為了這個出門的,這回去沒點收獲說不過去。”
瞧著離著他們所在的村落已經不遠了,轉個彎,估計都能見到人了,焦裕豐忙不迭的開始招呼兒子收拾,因為他們穿越,這回來的時間比原身預估的要早,連著砍樹什麼的都沒好好整,當時隻想著趕緊的走人,沒全丟了都是顧著可能用的到,如今。。。還是大意了,應該一來就先融合記憶的,不然也不至於這麼匆忙。不過想想那山裡。。。多少年了,他都沒在那麼密的山林子裡走動,還帶著個孩子,可不就膽子小了些嘛。
“把零碎的都放到籮筐裡,這一路整的,彆的沒弄,籮筐彈弓倒是出了好幾個,不知道的還以為去玩的呢。”
“什麼啊,這不是剛才實驗的嘛。”
“行了,還實驗的,遊戲頁麵不是玩是什麼?”
“你怎麼這樣,我這可是圍了咱們生存在努力,爹啊,你可彆不識好人心啊。”
“這話說的,合著是說你爹我是狗,你是呂洞賓?”
“哎呦,爹啊,你這。。。還讓人說話不?”
不知道是不是快要見到這個時代的人緊張,父子兩個嘴上說的十分的熱鬨,鬥嘴都快鬥出花了,一個轉眼,還沒轉彎呢,立馬就見到了個從另一頭小林子裡出來的砍柴人。焦裕豐正努力對照腦子裡的記憶,想認一認,那邊遠遠的倒是先開了口,免去了麻煩。
“咦,焦大郎,你們父子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樹木可得了?”
“哦,是王大郎啊,這不是,先整了一根回來頂一頂,我那房子你也知道,那老宅多少年了,就是屋頂給換了,也撐不來多久。還不如先頂著,再想法子重新收拾,若是銀錢夠湊手,重新蓋上一二間,那才是正緊,畢竟家裡這娃也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