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殺、水災(2 / 2)

倒是這老巢的收獲。。。這馬匪能和官府勾結,日子過得能差?庫房裡的東西能少?反正吧,這一次的成果那是大大的,焦裕豐作為這一戰的首功,再有賈家做依靠,不用擔心人沒了的情況下,能分到的那一部分。。。哪怕隻是大致的估算一二也能知道,家裡添上一二百畝地,已經肯定的了,順帶的還能弄回去不少的金銀首飾之類的好貨。

當然了,這也都隻是預估了,畢竟這怎麼分錢什麼的,軍中自有規矩,還要看最後清點的情況,可誰都不是傻子,這麼一大筆的財富就在這放著呢,誰能看不到對吧,反正整個營的兵士們都十分的歡喜。

等著晚上回到營地,表麵上看,治傷的治傷,休整的休整,吃飯的吃飯,十分的安生,可每一個兵士眼睛都不自覺的開始往主帳那邊瞄,細碎的聲音響起,那每一個說的都是和分錢有關的話題。

這個說:還是這剿匪好啊,得了好處都不用往上頭交,咱們自己就能分了,這一來,銀子必定不少。

那個說:意思意思總是要的,不然這樣的好事兒,下次可就沒咱們的份而來。

還有的說:這次最好的是,咱們的人,一個都沒死,這才是最劃算的,淨賺啊。

一說到一個沒死,這裡頭自然又有人說起了焦裕豐的那個計劃,好些和焦裕豐關係不錯的點著頭,分說到:

到底是讀過書的,和咱們這樣的大老粗就是不一樣,早年我在地方守備營的時候,這樣的剿匪也是常有的,可哪一次沒死過人?可見,這有個有本事的人幫著出主意就是不一樣。

這樣的好話說的多了,你說,這焦裕豐的受歡迎程度會變成什麼樣?反正吧,他那邊剛打了飯,做到一邊,還沒塞進嘴裡呢,周圍就圍攏上了好些個人,開始和他熱絡誇獎上了。

好在焦裕豐也不是那得誌便猖狂的,腦子還算靈醒,一聽周圍的老粗們一個個的誇的他好像上天入此什麼都行的時候,趕緊的開始說起這上司心胸寬大,善於納諫;說起周圍的其他人,也說本事不小,斬殺利索。反正吧,就是花花轎子人人抬,將所有人都誇了一遍,這才壓下了獨自己的好,免去了當出頭鳥,被上司嫉恨的危機。

可即使這樣,他也鬨了滿腦袋的汗,隻覺得這幫子老粗們,說話實在是不講究,差點就將他架到了火上,所以這一頓誇之後,忙不迭的就開始轉移話題,說起了彆的,說什麼呢?自然是說兒子了,誰讓這日子就這麼巧呢。

“我兒子也不知道這一次童子試到底過了沒有,唉,我這一整天的,心都揪著,就是殺敵的時候都想著,多殺幾個是不是能湊個好兆頭。”

“好兆頭?那還真是,這血呼啦子的,看著倒是也算紅火啊。”

嗬嗬,這和紅火有啥關係?他想說的是他這邊立功大些,這個兆頭好不。怎麼就能扯上顏色去?要這麼算。。。今兒這馬肉吃著都覺得惡心了好不。

他這裡惡心,彆人不惡心啊,一個個的說起這個來,反倒是興奮了起來,一個說,這殺了惡人是祭了天了;那個說,這除惡既揚善,他們這善德積攢的不少,反正說的差點連分錢都給忘了。那個熱鬨的,看的焦裕豐都很是無語。

好在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這主賬裡頭的人終於都出來了,而焦裕豐也放下了飯碗,開始往那分錢的方向去。領錢?不是,他是後勤,這會兒不就是該輪到他去算賬分錢了嘛。唉,能人總是要多勞的,沒法子啊。

心下暗自嘚瑟吐槽的焦裕豐這一日還是沒能分到錢,因為這還沒開始呢,剛將數字都算出來,天上就起風了,緊接著那雨就和傾盆一般的開始往下倒,這麼一來還算什麼賬,分什麼錢啊,趕緊的避雨吧。

可這樣的避雨。。。直接讓他們躲了三天,都沒能停歇,連著分錢,都隻能一個個的零星的處理,更要緊的是,這邊還沒處理完,他們就有聽到了另外的一個消息,那就是附近的一處縣城邊的河流下遊處,因為附近山體滑坡,導致截斷了河流,上遊的水位猛然高漲,已經越過了河堤,倒灌進了縣城了。

“這是成災了?”

“可不就

是成災了嘛,聽說那縣城裡地勢最高的地方水都過了腳脖子了。你說那地勢低的,改成什麼樣?”

“若是這雨再不停,隻怕受災的還不止這一出,那縣城外可是有不少的農田,水排不出去,還倒灌進來,隻要三五日的,那田裡的莊稼可就廢了,而沒了收成。。。”

“可不是,我回想過,那縣城地勢還算是可以的,倒是西麵的幾個村子,有幾個地勢更低,若是不處理好了,這水隻怕。。。”

成災啊,還是那麼多地方,焦裕豐心下又是一緊。忍不住就起了一個新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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