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麵宿儺捉起她的腳,初桃其實不算嬌小,但他實在高大,像一座山,寬大的手掌也能輕鬆包裹住她。
他要做什麼?
疑惑在下一刻得到了解釋,他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雙虎皮襪,給她穿上分趾的足襪。
又套上一雙高底的木屐。
這木屐是新做的,邊角都被磨的十分光滑,一點也不會擦傷皮膚。
初桃立即被吸引走了注意力:“兩麵宿儺,你做的?”
他平淡地“嗯”了一聲。
“你這麼能乾啊?”
“還行。”
“那我還要小木盒,要一個大的木箱裝衣服,還要一張新的小桌。”初桃環視室內一圈,理直氣壯地開口要東西。同時借著兩麵宿儺的力站起來,踩實了腳下的木屐,長度適中,十分合腳,“還有,你會不會做小木偶呀?我想要一個長得和我一樣的人偶。”
兩麵宿儺隨意點頭,聽了這話看她一眼。要怎樣鬼斧神工的技藝,才能將這樣一張如玉精神,如花模樣的臉雕刻出來呢?
他突然覺得有趣了,摸出白狐毛皮做的鬥篷往她頭上一帶,將她空蕩蕩的脖頸遮住了。
初桃的眼睛就一點點亮了起來。
她驚歎著摸摸自己的鬥篷,哇!雪白不染雜色的狐狸鬥篷,好暖和啊!
又低頭看看足尖,哇!虎皮長襪,好威風啊!
最後再抬頭看他,哇!好帥一老公,我眼光真棒!
兩麵宿儺掌心又有點兒癢,他扣住了她的手臂:“不是要出去?”
初桃彎眼:“嗯。”
她踏足室外,襪子擋寒,鬥篷也擋住了風,她在雪地上快步走著,木屐在地上落下一個又一個印子。
“要是鞋底刻出桃花的形狀就好看了。”
初桃突發奇想,她蹲下去,在凹陷的雪印上畫出桃花的形狀。
一回頭,看見天上紛紛揚揚落下晶瑩的雪花。兩麵宿儺又在無聊地支著下頜,一片又一片的雪落在他的發間、臉上。真奇怪,這麼炙熱的一個人,雪花卻不會因此融化。
於是她忍不住拉下他的脖頸親他的唇角。
她吻到了一片冰冷的雪花,很快就消融在了彼此的呼吸間。
與此同時,她另一隻手抓起的一大團雪也在哆嗦間被塞入了兩麵宿儺的衣領,順著胸膛滑下,被她隔著衣服拍實了。
叫你凍我,略略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