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什麼更好的資源,桑榆瞬間明白過來,心下不由冷笑,這是怕自己搶了她小心尖的風頭?
也是,要不然蘇妙過來乾什麼?
消息靈通的宋雲笙在昨天沒有問她試鏡,今天蘇妙一來就知道這事兒了,這實在很難不聯想起來。
桑榆沒問出口,這事問了也是自取其辱,她隻挑了挑眉,繼續咬緊一件事:“多說無益,這些資源我會自己去爭取,我現在就想和你離婚。”
說完,桑榆沒什麼可繼續講的了,她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宋雲笙。
“接下來我會進組拍戲,離婚相關我會全權交給我的代理律師,希望你能儘快敲定,不要再拖了。”
甩下這麼一句,桑榆轉身就走。
宋雲笙閉了閉眼,心情很不好,蘇妙帶來的湯還放在旁邊,但現在她完全提不起一點心思去嘗。
很快就到了出院的時候,宋雲笙向來不願意麻煩母親,桑榆這個時候自然也不可能過來,於是隻有助理過來幫忙辦理出院手續。
開著車送宋雲笙回家,等她也離開之後,這個偌大的房子裡就隻剩下了宋雲笙一個人。
晚上,宋雲笙難得失眠,她很少這麼早回家,但從前桑榆在的時候,不管她多晚回家,桑榆都會等。
她知道宋雲笙胃不好,必定會做些熱氣騰騰的吃食,拿保溫箱熱著,等宋雲笙回來就能吃到不燙嘴又暖胃的湯膳。一直以來,宋雲笙幾乎都要習慣了這三年的陪伴,而現在桑榆卻說她不乾了。
宋雲笙忽然覺得很不是滋味,她想不通自己百般退讓為什麼桑榆非要堅持離婚,難道這三年,她們之間隻有協議維持著嗎?
這個想法讓宋雲笙心裡很不是滋味,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煩躁。
直到夜深人靜也睡不著,她起來溜達,走著走著去了書房,翻出了桑榆的病曆。
桑榆當時把病曆丟在她臉上時,宋雲笙更多的是震驚,她後麵讓人調查了全程,從而拿到了完整的病曆,桑榆不知道這一點,宋雲笙也沒敢讓她知道。
在醫學方麵,宋雲笙確實不太懂,她之前一直沒敢麵對,但……猶豫一會,她聯係了一個醫生朋友。
將桑榆病曆發過去之後,宋雲笙第一次認真問起,“這個病具體是什麼意思?情況很嚴重嗎?”
也不是懷疑桑榆騙她。
宋雲笙隻是很難想象,她不過是拒絕了桑榆的一次求歡,情況怎麼會這麼嚴重?
發過去沒多久,好友就打回了電話問她,話裡八卦不已,“想不到啊想不到,之前熱搜上的事情是真的?你家Alpha真因為你的性冷淡有了心理陰影,準備離婚了?”
宋雲笙黑著臉,開口先警告了一番她不要到處亂說,接著才皺起眉問:“你是怎麼看出來的?這個病……具體成因是什麼?”
“還能是什麼?單從你發給我的這些東西看,人家是真被你的性冷淡搞出問題來了。”
好友吊兒郎當,但業務能力也算過得去,一五一十給宋雲笙解釋了一遍。
直到這時候,宋雲笙才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她一時間越發為難,但此時此刻也隻能說:“我信息素不敏感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出國了那麼久,有治療的新法子嗎?”
這麼一說,那頭的笑聲也停了下來,表示宋雲笙這個問題很難處理。
宋雲笙對信息素不敏感不是一天兩天了,她甚至也沒有正常Omega應該有的發熱期。
按理說宋雲笙家裡有錢不應該會出現這種問題,但宋雲笙來來回回不知花費了多少,什麼檢查都做了,偏偏就是沒找到原因。
等於說她除了性冷淡之外,其他功能都是正常的,影響不是很大,所以宋雲笙一般也不放在心上。
但社會普遍輿論卻不是這樣的,尤其宋雲笙還是宋氏集團的繼承人。
兩人討論一陣,卻始終沒什麼法子。
之前宋雲笙為這個事耗費了不知道多少時間,都沒找到解決辦法,現在顯然就更難了,到最後好友忽然咳了一聲,賤兮兮的開口建議。
“其實還有個法子。硬件不夠軟件來湊,要不你試試主動一點學習學習,或者穿得性感點?”
這話大半夜聊起來真是讓人翻白眼,宋雲笙黑著臉,二話沒說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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