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的狗男女,竟然在馬廄白日宣淫,簡直是……
沈嬌都想不出能夠用什麼詞語來形容這兩人的無恥程度了,此刻她隻希望這兩人快點辦完事,她回去後定要洗眼睛和耳朵,太臟了!
本就對胡香玉沒有好感的沈嬌此刻對於這個女人更是厭惡,難怪馬杏花總罵胡小草家是人是鬼都能上炕,由此看來,這個胡香玉果然不是個好女人,水性楊花,與勾欄院裡的姐兒沒甚區彆。
沈嬌這頭忍得好不辛苦,孫毛蛋卻是快活似神仙了,按著胡香玉把他憋了幾年的火都泄了出來,弄得胡香玉渾身嬌軟無力。
“你個死人哩,快帶我去看糧食。”胡香玉時刻記著她的麥仁飯,現在都快晌午了,再不煮的話可就來不及了。
孫毛蛋滿足地從她身上爬了起來,意猶未儘地在女人身上捏了把,調笑道:“放心,回頭我就給你送過去,晚上再讓我好生弄幾回。”
胡香玉起身整理衣服,拍掉身上的草屑,聞言嬌笑了幾聲,衝他拋了個媚眼,勾得男人去了大半魂,隻想抱著這個女人叫奶奶哩!
“隻要你能讓我們娘倆過好日子,你想咋弄都行!”
“放心,保準讓你們娘倆過上好日子,吃香的喝辣的,比以前的地主老財過得還滋潤。”孫毛蛋拍胸脯打著包票。
兩人就這麼一前一拍離開了馬廄,從始自終都沒發現躲在馬腹下的沈嬌。
沈嬌長吐出一口氣,拍了拍火辣辣的臉蛋,再衝地上呸呸吐了幾口,再罵幾聲‘狗男女’,才覺得心裡舒服了些。
摸了摸馬兒的腦袋,沈嬌便背著包回去了,這事不能同爺爺說,要是讓爺爺知道她看見了這等臟汙之事,還不知道得有多著急呢!
這事要不要同馬杏花說呢?
沈嬌猶豫了老半天,覺得還是得同馬杏花說說,起碼得讓馬杏花知道胡香玉這個女人乾的臟事吧!
小跑著衝到了馬家,馬家也忙著準備過臘八節呢,今年馬家的臘八節搞得挺隆重的,馬杏花說她奶特意把珍藏了好長時間的葡萄乾都拿出來了,就為了慶祝她媽身體康複。
馬紅旗在院子裡帶著蘭花玩耍,馬杏花沒看見,想來是在屋裡忙,沈嬌在院門口小聲叫馬紅旗,馬紅旗見著沈嬌眼睛一亮,快步走了過來。
“嬌嬌有啥事?”
“紅旗哥,你讓杏花姐出來嘛,我有事同她說。”沈嬌的小臉蛋紅撲撲的。
馬紅旗奇怪地看了沈嬌幾眼,也沒多問是啥事,隻讓沈嬌在屋外等著,讓蘭花進去叫馬杏花了,馬杏花很快便跑了出來,嘴裡還嚷著:“嬌嬌你咋不進來哩?”
沈嬌忙‘噓’了聲,踮起腳尖趴在馬杏花耳邊嘰嘰咕咕地把剛才那事說了,當然她沒說得太明白,就說看見胡香玉同孫毛蛋在馬廄裡摟在一起親嘴,還脫褲子。
她雖然說得含糊,可馬杏花的理解能力卻一點都不含糊,立馬就明白了這對男女在乾啥事,氣得臉都黑了。
胡香玉這個臭不要臉的,才剛吃了她大哥的白麵饃,這就又同孫毛蛋勾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