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醫生,咱們繼續剛才的話題,你的方子可隻背了一半哦,我還是不相信真是你研發了這個特效藥!”
蘇謹連理都沒理韓德雅,繼續打探剩下的方子。
管曰看著已經不打算再裝下去了的蘇謹,不由提高了警惕,左手不斷撫摸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
“德雅說得沒錯,這可是機密,我要是說出來了,還不得上軍事法庭呢,不可說,不可說啊!”管曰有意吊蘇謹的胃口。
隻是蘇謹卻已經沒有耐心了,祖父的身體越來越差了,他必須得在祖父去世前,拿到最大的底牌,這樣他才可以成為武田家族的家主。
所以他必須儘快得到藥方,管曰的不乾脆,讓他的火氣急速上升。
韓德雅這時也反應過來了,看著和平常判若兩人的丈夫,韓德雅就覺得她應該是在做夢,做的還是惡夢。
“阿謹,你快喝碗醒酒湯,彆再亂說話了。”韓德雅耐心勸導蘇謹。
蘇謹看了眼黑瘦乾癟的韓德雅,惡心感油然而生,他竟然同這樣一個醜女人結婚了?
還在同一張床上睡了小半年,更彆提還做過那些事呢!
簡直是在玷辱他啊!
殺意陡然生起,蘇謹的眼睛都紅了,這個女人是他的恥辱,絕對不可以活在這個世上,活著一日就要提醒他一日!
必須得死!
蘇謹惡向膽邊生,衝韓德雅冷笑了幾聲,還沒待韓德雅反應過來,一把飛刀就射了出去,正中韓德雅的眉心。
韓德雅連哼都沒能哼出聲,就這麼倒在了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不敢相信,她怕是到死都想不通,為何恩愛有加的丈夫會要殺她吧?
管曰也沒想到這個王八蛋竟會說動手就動手,心裡一沉,假裝驚懼地吼道:“蘇謹,你在乾什麼?你喝多了嗎?”
蘇謹得意地笑了,起身走到管曰麵前,用柳葉刀抵在管曰的喉上,輕笑道:“管醫生,乖乖把剩下的方子背出來,彆讓我失望哦,否則我可不敢保證這把刀會不會割到不該割的地方呢!”
管曰嚇得後背心都寒了,暗罵韓齊修叫他來做這吃力不討好的活,娘的,這小子怎麼還不出來?
想到剛才韓德雅被殺時,韓齊修連個屁都沒放,管曰的菊花不禁一緊,心拔涼拔涼的,韓齊修這個王八羔子,不會是想趁機借蘇謹的手除了他吧?
這樣齊莉就可以順理成章地同他分手了!
管曰越想越心涼,暗罵自己糊塗,明知道韓齊修這小子心狠手辣,他怎麼就非得自投羅網呢!
“小蘇彆激動,不就是方子嘛,我背給你就是,你這手是拿手術刀的,可小心彆被刀割破手了啊!”
管曰柔聲地說著,聲音似有魔力一般,蘇謹眼神漸漸變得迷離,拿著刀的手也慢慢地下垂,管曰暗自心喜,準備繼續催眠蘇謹。
“彆在我麵前耍花招,趕緊說,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蘇謹很快就清醒了,手上用力,管曰喉間沁出一抹紅,疼得管曰直吸冷氣,也懶得再催眠了,扯著嗓了吼道:“韓齊修你還不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