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趕緊下山吧,我……我一時沒想到。”蘇為民結結巴巴道。
“對,趕緊下山吧。”
魯自健麵上也有些紅,他可不也沒想到這兩隻小家夥嘛,主要是兩隻小家夥太乖巧了,不哭不鬨的,比大人還要過得舒坦,潛意識就把孩子給忘了。
韓齊修自是沒意見,將兒子們放進了背簍裡,又把篝火熄了,崽崽遊了過來,依依不舍地看著壯壯,壯壯衝它揮了揮胖爪子,似是在招呼它跟著一道下山。
崽崽微晃了晃腦袋,拒絕了壯壯的提議,壯壯扁著嘴,不高興了,烏溜溜的眼睛巴巴地看著沈嬌,大概是讓她幫著把新朋友帶回家。
沈嬌柔聲道:“崽崽要替主人看家,不可以離開的,我們過幾天再來找它玩,好嗎?”
壯壯哪裡聽得懂,隻是懵懂地看著沈嬌,胖爪子還不時指著崽崽,啊啊地叫著。
崽崽遊了過來,腦袋伸向了壯壯,壯壯伸出胖爪子摸在了崽崽的腦袋上,蘇靈嚇得忙捂住了嘴,緊張地抓緊了丈夫的手臂。
壯壯一下又一下地拍著崽崽的腦袋,咯咯地笑著,崽崽溫馴地垂著頭,任壯壯玩耍,和小嬌一樣乖巧。
魯自健的神情有些奇怪,似驚似喜,眼裡精光閃爍。
韓齊修將壯壯的爪子收回了,準備下山,壯壯同崽崽俱都不舍地看著對方,突然崽崽的腦袋偏了偏,身子快速地扭了扭,竟朝著後山遊走了,速度十分快,不一會兒就無影無蹤了。
壯壯伸出的爪子摸了個空,委屈地扁著嘴,眼圈竟紅了。
苗水鳳驚喜道:“是大巫師回來了,崽崽是去迎接的。”
眾人頓時精神一振,可算是把大巫師給等來了,也不用再來爬一趟山嘍!
苗水鳳也朝屋後走了過去,過了一會兒,便聽見了她的聲音,:“太公,您回來了!”
“你帶那麼多人來作啥子?”
一道沙啞艱澀的聲音響起,就好像是皮革放時間長了,撕開來的裂聲一般,說不出來的感覺,總之就是很難受,會讓人不自覺地捂住耳朵。
苗水鳳恭敬道:“他們是我的朋友,有事求見太公的。”
“沒空,讓他們回去吧!”沙啞聲音斷然拒絕。
“太公,您就見見吧,大不了這回您多放一些好了。”苗水鳳苦苦哀求。
“細水才能長流,你要是死了,我再找誰放血去?”沙啞聲音哼道。
這兩人說的都是當地方言,隻除了韓齊修能聽懂,他不禁挑了挑眉,放血?
這個大巫師放血作啥子?
不會是練的邪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