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嬌有些不相信,問道:“真是清白的?沒乾那事?”
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的,能不弄出點事來?
像以前韓齊修和她,可不就差點沒堅持到最後嘛,沈嬌也有些有臉紅,說起來她還真沒資格說人家苗水鳳呢!
可她這不是擔心苗水鳳吃虧嘛,萬一要是結婚前大了肚子,口水都能把苗水鳳淹死,這一輩子可就翻不起身來了。
苗水鳳小聲道:“嗯,沒乾,蘇師兄說要等到結婚時再乾。”
沈嬌鬆了口氣,對蘇為民倒是多了幾分好感,能在最後一刻忍住,說明這個男人確實是真心喜歡苗水鳳的,若不然,換了不負責任的男人,在那樣的情況下,順勢也就把事辦了,過後又翻臉不認人,姑娘隻得打落牙齒往肚裡咽嘍!
“那還不錯,以後你們也注意著點,現在可是大熱天,也不怕彆人笑話。”沈嬌嗔道。
苗水鳳傻乎乎地看著沈嬌,真心沒聽懂她在說做麼,什麼要注意著點?
昨晚上她都把車開到樹林子裡了,根本就沒人看見,誰會笑話啊?
沈嬌無奈地歎了口氣,拽著這個傻妹子就往屋裡走,直接拿了麵鏡子擺在她麵前,指著她脖子上的兩顆草莓瞪了她一眼。
苗水鳳這才明白沈嬌剛才為啥會那麼生氣了,羞得腦袋都快鑽到檔裡了,這下可真沒臉見人啦!
沈嬌好笑地看著無地自容的傻姑娘,也難怪她不懂,第一次乾,業務不熟練嘛,再說當時兩人肯定都意亂情迷的,哪裡還會想太多?
她也沒再說什麼了,苗水鳳是個聰明人,稍微點到即可,剩下的她自己心裡有數,說多了反而不好,朋友間也是需要距離的。
苗水鳳和蘇為民之間沒發生質的飛躍,可有一對卻是真的發生質變了,就在聚餐後沒多幾天,郝玉華跑到她家來了,神秘兮兮的。
“你怎麼還沒去海市啊?”沈嬌十分好奇。
郝玉華笑道:“這幾天不是在辦入職手續嘛,得耽擱幾天,等辦好了就去,我和你們說件事兒,大喜事。”
沈嬌從井水裡取出西瓜,剖開了遞給郝玉華,再剖了兩小塊給小家夥們,讓他們自個上一邊吃去,打趣道:“大喜事?不會是你和黃海原的喜酒要提前辦了吧?”
郝玉華臉紅了紅,很快便恢複自然,又興奮道:“是要喝喜酒,不過不是我的喜酒,而是徐衛紅的,她昨天特意來給我發請帖的,還讓我給你和苗水鳳也送來。”
說著她從包裡取出兩張大紅燙金請帖,沈嬌接到手中,請帖還弄得像模像樣的,看來徐衛紅對這門婚禮還是蠻看重的。
“徐衛紅動作倒挺快,以前也沒見她說處好對象了呀!”沈嬌笑道。
郝玉華諷笑了聲:“動作不快點,新郎倌哪裡去找?”
沈嬌聽著有些不對勁,這話裡有話呀,不過她也挺好奇徐衛紅的對象究竟是何人,順手便打開了請帖,一筆漂亮的草書躍然紙上,嚇了沈嬌一跳。
“新郎倌是曾誌傑?是不是重名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