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文良早已察看過沈家的房子,之前還稱讚了師傅的手藝,聞言便笑著點頭:“成,隻要房子能還回來,我一定找這位宣師傅修,現在能修好老房子的師傅可不大有了,我可不想自家的祖宅讓人糟蹋了。”
“可不是嘛,現在的年輕人都太浮躁,學啥都隻想快點出師,也不注重基本功,一二年就出師了,頂多學了個形,沒學到神,唉,也不光是泥瓦匠,其他行業都這樣,都靜不下心來學本領嘍,我是真擔心長此以往下去,老祖宗傳下來的那些東西就要失傳啦!”
沈家興說著說著就神情沮喪了,唉聲歎氣,旁邊的錢文良也心有所感,跟著搖頭:“是啊,不隻是這些手藝行當,就是學校裡也一樣,有些學生不想著好好鑽研專業知識,成天想的就是走捷徑,沈叔您還記得許喬吧?”
“當然記得,我前幾個月在城隍廟還碰見了他父子倆呢,當時還有王廣發一家子,唉喲,這兩個人真是越發討人厭了,許喬咋了?”沈家興麵帶嫌棄。
錢文良歎了口氣:“他兒子在fd上學,前段時間父子倆上我家了,說是想進我的實驗室,讓我給通融通融,當時我就說實驗室的名額是學校推薦的,給回絕了,事後紅旗告訴了我一些許喬兒子的事,唉,這個孩子心術太不正了,真不知道許喬是怎麼教育出來的!”
沈家興來了興趣,追問許愛紅有啥光輝事跡,魯萍忍不住吐槽了。
“還能有啥事,這小子仗著家世好,嘴上還抹了蜜,哄騙了好幾個農村女學生,唉,這些女學生也太傻了,好不容易考上了fd大學,原本可以有光明的前途,可一心隻想走捷徑,生生讓許愛紅給毀了。”
魯萍歎息不已,對這些女學生她是十分同情的,可也恨其不爭,一個巴掌拍不響,若是這些女學生潔身自好,一心撲在學習上,怎麼會被許愛紅的甜言蜜語哄騙?
當然最可恨的還是許愛紅,占了女孩子的便宜,卻提了褲子就翻臉不認帳了,那些受騙了的女學生隻能忍氣吞聲,獨自咽下這枚苦果。
若是事情捅出來,遭殃的隻能是這些女同學,受人恥笑不說,更有可能會被學校勒令退學,連家都回不去了!
沈家興氣得罵道:“這個王八犢子,fd大學怎麼能讓這種人麵獸心的東西讀書,呸,要是老子有這樣的孫子,老子非得打死他不可!”
說到這裡老爺子可是底氣十足的,就算是沈思之當年最荒唐的時候,這家夥睡的女人可沒一個是騙來的,都是花了真金白銀,一個個心甘情願撲上來滴!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老爺子主要心疼的還是銀子,至於那些個為了錢的女人,他老人家可不會管,也用不著他出頭,人家可樂意著呢!
沈嬌聽見沈家興氣憤的聲音,忙走過來問是咋回事,魯萍簡單地說了,沈嬌笑道:“爺爺您彆氣,這種人渣遲早會有報應的,咱們且等著就好!”
“叮咚”
悅耳的門鈴響起,開門小積極壯壯耳朵一豎,忙扔了手裡的球,小短腿嗖嗖地衝到了大門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開了大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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