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眾人吵鬨過去,繼續看漫畫。
【麵對欺負人的兩兄弟,夏油傑黑了臉。
“我、不、要!”他一字一句,笑容帶著陰森的怒火:“請、你們可以離開我的房間!”
請字被他重重咬著,比起禮貌,更多的是威脅。
“哈?”五條悟惡劣地看向夏油傑,他根本沒想到有人會拒絕他。
兩雙眼睛電光火石。
“要打一場嗎?”
“很好,我正好也有點手癢。”
月沢佑站在一旁,冷漠觀戰,戰鬥一觸即發。
而就在這時,“你們都在這裡啊,太好了。”
夜蛾的聲音響起,化解了這場即將打起來的戰鬥。
夜蛾麵對幾人的眼神:“小鬼們,現在有一項緊急任務需要你們處理,有咒靈挾持了一座學校的學生,任務緊急,我就不詳細說了,輔助監督在外麵等著你們,趕快出發吧。”
五條悟一時間也顧不得和夏油傑較量,抗議:“為什麼要我們出任務,我們隻是剛入學的學生。”
夜蛾一頭問號。
“據我所知,你們在入學之前就經常單獨出任務吧,彆囉嗦,快去。對了。”他拍了拍腦袋,露出站在他身後的少女。“還有硝子。”
硝子敏銳地察覺到三個男生之間的氣氛不對,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於是在五條悟的不情不願中,四人來到任務學校。】
看到這裡,五條悟的學生們都已經不想說什麼了。
這是什麼令人火大的幼稚小鬼,理直氣壯地占據人家的宿舍,人家不願意還生氣,生氣之後還要和人家打架!
月沢佑早就習慣了,看到漫畫中五條悟扔鑰匙時,忍不住感歎道:“悟現在的脾氣好多了。”
伏黑惠沉默,春以前經常這麼說,他當時隻覺的春太慣著五條老師了。
結果現在看來,這竟然是一句實話。
伏黑惠艱難地承認了這個事實。
雖然五條老師現在依舊讓人火大,但是比之前來說,真的好多了。
五條悟聽到月沢佑的誇獎,立即讚同的點頭。
“我現在脾氣很好。”
前麵開車的伊地知戰戰兢兢,不敢說話。
和漫畫中相似,五條悟的車子也到了任務地點,他下了車,和眾人打招呼,“你們繼續看,一會稍微可能會有點吵,不過老師會速戰速決的。”
眾人繼續看漫畫,沒人搭理他。
【高專的四人走在任務地點,據監督說,咒靈出現的時候正是學生們上課期間,咒靈將學校內眾多學生困在其中,到了放學的時間,進來的人都不見了,輔助監督發現咒靈的痕跡,連忙上報了。
據推測,這次很有可能是一個特級咒靈。
五條悟不在意地撓了撓耳朵,用眼角看著夏油傑,“為什麼這個家夥也過來了,不過是特級咒靈而已,我一個人就能解決。”
他依舊不爽夏油傑拒絕他,害他被春錘了一腦袋的事情。
夏油傑皮笑肉不笑,“真巧啊,我也是這麼覺得。”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相看兩生厭,冷哼一聲,扭過頭去。
硝子不敢出觸黴頭,跟在脾氣稍微好點的春身後。
五條春沒有搭理兩個幼稚的小鬼,皺眉環視周圍。
校園空蕩蕩內,監督明明說過,有一千多名學生在學校內,但是他們走了那麼久,竟然一個學生都沒有看見,路過的教室也空蕩蕩的。
學生們到底哪裡去了?
就在他疑惑間,走廊前麵,一個滿身血跡的學生跌跌撞撞跑過來,看見他們,大聲呼救。
“救救我!救救我!”
過於驚慌,跑到他們麵前時,他不由跌到在地。
夏油傑和五條悟同時走到學生麵前。
五條悟雙手放在後腦勺,吊兒郎當地問道:“你沒事吧?”
夏油傑臉上的神色稍微溫和一些,但是也沒有彎腰扶她,“你還好嗎?”
兩人的聲音同時響起,察覺到對方對和自己說了一樣的話,雙方互相看對方一眼,臉上又俱是閃過不爽。
硝子見學生裸-露出的肌膚有傷痕,本想上前幫忙治療,五條春攔住了她。
“我沒事。”摔倒的學生自己爬起來,而就在這時,一個巨大的咒靈猛然從學生的身體鑽出來,長出血盆大口向兩人襲來,他臉上露出狡猾奸詐地獰笑。
“愚蠢的人類,你們被騙了……”
五條悟和夏油傑就等這個了,五條悟咧起興奮地笑容,一拳打了過去,巨大的咒靈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打去了七丈遠。
不等渾渾噩噩的咒靈反應過來,夏油傑的式神咒靈出現在它身後,一口把它吞了進去。
不過兩秒的時間,咒靈就被兩人徹底消滅,整個戰鬥結束的乾脆利落。
五條悟看著被咒術師操控的咒靈,吹了一個口哨:“哇哦,很酷嘛!”
夏油傑也挑眉,看了看五條悟,這個六眼實力也很強,不是拖後腿的。
雖然不想承認,他們明明是第一次見麵,但是合作得還不錯。
兩人都對對方稍稍有點改觀,當然隻是稍稍。
他們後麵,站在春身後的硝子也反應過來,明白五條春方才為什麼會攔住自己。
戰鬥結束的太快,被咒靈附體的學生茫然地站起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硝子知道現在沒有危險了,上前幫學生治療。
春看向窗外依舊被帳籠罩的昏暗天空,提醒道:“真正的咒靈還沒有被消滅。”
這話剛說完,一聲尖銳的嚎叫響起,他們腳下的地板開始晃動起來。
“可惡的人類,我要徹底吃掉你們。”
五條春下意識扶住旁邊的牆壁,黏膩濕漉漉地感覺傳來,他伸出手,發現手中多了許多不知名的粘液。
他反應過來。
“整個校園都被咒靈吞了,它和校園融為一體,我們現在在他的身體內。”
他話剛說完,走廊像個麵條,晃動得更加厲害,人站在上麵極為勉強。
夏油傑道:“看來剛才吞掉的隻是他的分|身。”
五條悟不屑一顧,“在他身體裡又如何,看我不把他打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