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自己房間洗。”
春野櫻:……
難道是昨天洗澡讓他害羞了?
“我……”
春野櫻再要開口,門突然被打開,伏黑惠抱著他的衣服丟給他。
“今天你找彆人睡去,誰都好,狗卷前輩或者胖達前輩。”
“啪嗒。”他話音剛落,不等春野櫻回應就又把門關上了。
春野櫻:……
我人傻了啊?
問題到底出在哪了?惠惠這是完全把自己拒絕到千裡之外了啊。
……他不會昨天沒睡著吧?
可是,他明明在還沒有做出什麼的時候把自己打睡著了啊。
抱著自己衣服的春野櫻突然一個機靈。
不不不,萬一惠當時沒睡著,他的手可是差點從他身下經過的,就算沒有碰到,隻要醒著也絕對會發現不對的。
嘶,完了,果然被他發現了?
春野櫻輕輕踢了踢伏黑惠的房門,他低垂著眸,看著手上的衣物這下子是真的難過了。
被發現……其實也還好吧。
主要是對方的表現,完全是拒絕的。
惠對自己,根本沒有這方麵的想法啊。他無論做什麼都認真而沉穩,同他們幾個喜歡打鬨的不一樣……要是他還在他旁邊做出這種事,已經不是平常那些打鬨可以縱容原諒的程度了。
惠不喜歡他,不會心動,不會心悸……
他先前隻覺得自己的行為不對勁,卻完全沒有想過惠會這麼排斥。
這個清晰的認知在這時候無限放大,讓春野櫻甚至有了一種將近絕望的心情。
春野櫻又看了眼被關得嚴嚴實實的門,最後終於抱著衣服轉身離開了。
——不行,他的字典裡不可能有絕望這個詞的。惠要是不喜歡,就努力讓他喜歡,惠要是不心動,就努力讓他心動,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
他喜歡他,就該去追。
房門的另一側,屋內的黑發少年同樣垂著眸,盯著地板,他咬著唇,胸口劃過很淡的、從未有過的酸澀,隨後被自己撫平。
這是目前最正確的方法——將距離拉遠,保持清醒。
伏黑惠當晚很早就躺下了,他閉上雙眸,身邊沒有了另一個人的溫度。
即使對方時不時會接到外出做任務,但他從前也不會刻意去想,身邊的溫度以後再也不會存在了。
伏黑惠翻了個身,背對著以往春野櫻睡著的位置,他放空思緒試圖讓自己睡著。
可是沒有成功。
時間過去不知多久了,他還是無比清醒,甚至今天春野櫻在身邊,一點一點細數某個女人特點的聲音還在耳邊徘徊。
伏黑惠深呼一口氣,將燈打開,反正都睡不著了,乾脆去運動場跑幾圈好了。
而當他翻出運動服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漏了一件春野櫻的衣服。
伏黑惠無語地想翻白眼,現在他真的不想再接觸一點春野櫻的東西了,不過比起春野櫻來找他,現在他自己送過去反而更有主動權一點。
伏黑惠換了衣服,拿著春野櫻的運動服走到隔壁敲了敲門,等了一會兒沒聽到聲音便把衣服掛在了門把上。
伏黑惠看了眼窗口,春野櫻房間的落地窗沒拉攏,朦朧月色照入屋裡——他的被子整齊的疊在一邊,根本沒動過。
……估計是去找狗卷前輩睡覺了吧。
伏黑惠收回視線,心情還算平靜,他走到宿舍門口準備按原定計劃去運動場上跑幾圈。
“這麼晚了,伏黑你不睡覺去訓練嗎?”
胖達和狗卷棘從運動場剛回來,看見一身運動服的伏黑惠問。
“胖達前輩。”伏黑惠打了一聲招呼,回應,“睡不著,準備去跑兩圈。”
“哦哦!確實跑幾圈累了就睡得快了!”
“鮭魚鮭魚!”
伏黑惠看著兩個前輩走近,也沒看到他們身後有那個櫻發少年,他沒忍住,問了一句。
“前輩,櫻沒有找你們嗎?”
“嗯?沒有啊。我們倆訓練完去抓魚了哈哈哈,櫻不知道的。”
“好,我先走了。”
那家夥……大半夜的不在房間,不找狗卷前輩胖達前輩跑哪裡去了?
等伏黑惠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壓根沒有繞著運動場跑,反而把學校裡日常春野櫻可能會出現的各個場所跑過了。
然而那個櫻色短發的人,連個影子都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櫻哥:我在想怎麼追你,彆吵
某作者:我悟了,要想解決矛盾,隻有讓他們的交·流·更·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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