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野櫻應了一聲,看著蝴蝶忍離開,莫名覺得她這樣的威脅好像自家師姐。
第二天我妻善逸和他的兩個小同伴收到了新任務,作為要說好了要再保護他的春野櫻,自然被善逸拉上了隊伍,然後被坑進了無限列車。
他穿著富岡義勇的隊服,大小倒也合適。蝴蝶忍看他沒有羽織,還跑去給他找了一件純白色的羽織。
“好了,這樣看起來就完全跟他們三不一樣了,一看你就是最強的!”
伊之助直接一個豬突猛進要衝春野櫻:“啊?!看本大爺的豬突猛進!”
春野櫻:……
春野櫻走進列車不久,喉間的腥血味便突然襲來,腦子跟著也開始昏沉。
三個人立馬發現了他的不對勁,轉過身看向把手撐在座位邊的春野櫻。
我妻善逸難得給春野櫻當了一回支撐點,他聲音有點抖有點慌:“喂?!你不會是還沒好吧?不是說了沒事嗎!要是知道你那個暈倒的情況還沒有好我可不會拉著你過來!現在這個樣子彆說保護我了!完全要變成我保護你了啊?!”
“善逸,安靜一點,我們扶春野君去找炎柱吧。到了他那邊再說。”
“啊啊,這個人真的是……”
春野櫻的眼前,同伴的羽織晃得有些暈人,他猛地搖了搖頭,跟著我妻善逸的攙扶往前走。
忽然,他眼前的畫麵突然變了,橙色的光線完全褪去,黑暗來臨,連同同伴的呼喊也跟著消失。
在黑暗之中,兩個陌生男人的臉出現在他麵前。
一個站在左邊隱匿在黑暗之中,微弱的光勉強照亮對方的麵無表情模樣;一個站在右邊,帶著溫和的笑意,站在光之下。
左邊的男人變換得很慢,每隔一段時間衣衫服飾就會改變,有時候甚至直接變成妖異漂亮的女人,俊俏可愛的小孩,少年,但似乎都沒有老。
他們的特點皆是血紅色的眸,烏黑的發。
而右邊的男人對比起來就變得快多了,全是二十左右年歲的青春時期,帶著溫和的笑意和期盼,他們的氣質都很相似,但是春野櫻就是知道……他們不是同一個人。
這些人跟產屋敷耀哉一樣,寬厚溫和的笑意,黑發,灰紫色的眼眸甚至那隱約泛白的長睫毛。
他站在兩方的對麵,看著他們一點一點的變化。
即使有兩個人他也不用擔心自己看不過來,畢竟左邊的人變得很慢,隻要一直看著右邊的人,偶爾瞥一眼左邊人的變化就可以了。
春野櫻以為沒過一會兒就能結束,就算是這樣類似幻術夢境的地方也應該換一種其他的行事了。
可是沒有。
他看著右邊年輕溫和的男子,一個又一個替換,連著服飾也在隨同年代的變化替換著。
春野櫻咬緊牙關,碧色地眸緊緊地這一幕,他大概已經猜出來麵前的畫麵是什麼了。
右邊的這些人,全部都是產屋敷一族的每一位主公大人,他們都很年輕,像他見到的產屋敷耀哉一般。
而他們也都在這樣美好的時間——原本應該是人生才剛剛開啟的時候便消逝了。
產屋敷耀哉的情況,詛咒的侵蝕在他沒來之前恐怕時日也不多了。
而左邊的人,不對,應該說是惡鬼。
即使變幻出了不少模樣,但至始至終身上冷漠到讓人發寒的氣質一絲一毫都未曾變化過。
產屋敷一族的人年紀輕輕逝去了一位又一位溫和寬厚的繼承者,而受益者卻是讓鬼隱藏在人群中,存在了近千年的鬼王鬼舞辻無慘。
好諷刺。
春野櫻閉上眼,深呼吸,他把手握在腰間的日輪刀上,拔刀。
再睜開眼,右邊的產屋敷還在隨著時間的流去變換新一任的繼承者。
他舉著淺藍色的日輪刀,抬步走向左邊的鬼舞辻無慘一刀果斷乾淨地砍向他的脖子。
就算活了千年又如何,不過是個怕死的膽小鬼,他連死都不怕,難道這種家夥還能對他造成什麼影響嗎?!
黑暗隨著他的日輪刀揮舞散去,春野櫻的意識也重新回來。
他睜開眼,自己正坐在列車上,而周圍的位子幾乎都被肉球給包住了,看起來相當惡心。
窄小的走廊中間,向來哭天喊地最會叫苦的我妻善逸舉著他的日輪刀和一個黑發的女孩子正在砍掉時不時出現要把普通人抓住的長肉球。
春野櫻一邊將喉間的血腥味咽下,一邊將腰間的刀亮出來,剛抽一半,列車忽然搖擺不定,整個開始晃蕩脫軌,肉球中一下子長出不少,掐在人的脖子上。
他重新把刀完全抽出,跟著我妻善逸和那個女孩子把那些惡心的肉球砍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