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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欲言又止, 他的神情變的愈發凝重。

琴酒之前冒著可能會暴露的風險去祭奠星野七奈的時候,赤井秀一看出了他的心思。

如果沒有男女之情,沒有後悔, 沒有對七七的思念, 他何必冒那麼大的風險隻為在她的墓前放下一朵小花?

但是讓他震驚的是, 他將星野七奈擄走卻什麼都沒做,反倒是表現出高尚的品質。

這份品質根本不是琴酒那樣的人會有的。

赤井秀一的手緊握成拳,手背上凸起青筋。

不僅是赤井秀一震驚, 他們更加震驚。

降穀零簡直是到了不可置信的地步:“琴酒就這麼放你走了?”

星野七奈再一次點頭:“是啊。”

諸伏景光的神情變的森然, 蔚藍色的眼中凝聚著冷意。

鬆田陣平扯了扯嘴角, 笑的深沉:“太不符合他的性格了。”

萩原研二想起了漫畫裡的情節:“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反差感?”

星野七奈搖頭:“我覺得他另有目的。”

她是身在局中的人, 而且她也不會自戀的認為琴酒喜歡自己能喜歡到這樣的地步。

綜合下來,她還是堅持認為琴酒另有目的。

赤井秀一拉開椅子坐在星野七奈的對麵, 他伸手撐著下巴, 一縷黑發垂落在臉頰邊上,眼眸如刃一般銳利:“七七,你不懂男人。”

諸伏景光凝視著星野七奈, 她看似深沉似海的眼裡仍然閃爍著天真的光芒。

鬆田陣平雙手環胸, 掀起桀驁的笑:“七七,他如果不是因為喜歡你, 怎麼可能就這樣放你離開?”

萩原研二低頭撩起星野七奈的發絲,拇指用力碾過發梢:“奈奈, 他想利用你達到目的大可以先把你折磨的皮開肉綻再放你走的。”

降穀零紫灰色的眼底劃過冷光:“雖然這件事情聽起來很匪夷所思, 但是七七, 琴酒大概是喜歡你的。”

星野七奈震驚不已,她抬起手指著自己:“琴酒會喜歡我這個叛徒?”

她瞪圓了眼睛:“我覺得是你們想多了。”

赤井秀一:“他有欺負你嗎?”

星野七奈回憶了一下,琴酒除了檢查她的傷口再沒做過逾越的行為。

她搖頭:“沒有。”

赤井秀一:“那你認為琴酒對待彆的叛徒都是怎麼做的?”

星野七奈咬著嘴唇:“要麼直接殺了, 要麼丟到審訊室折磨的生不如死。”

降穀零:“這還不明顯嗎?”

星野七奈眼神裡浮現出恐慌:“琴酒喜歡我?更可怕了。”

萩原研二輕哼了一聲:“他也配喜歡你嗎?一個窮凶惡極的罪犯。”

諸伏景光的指尖輕點桌麵:“還是儘快把他抓起來比較好。”

琴酒始終是一個變數。

他現在是暫時放過了七七,但是不代表他以後不會對七七動手。

琴酒那樣的人如果真的用強硬的手段將七七囚禁起來真的可以做到悄無聲息,就像他掩藏了行蹤,如果不是刻意出現就像是從這個世界消失一般。

星野七奈小聲發出疑問:“關鍵能抓到嗎?”

星野七奈這話問完,客廳裡陷入一片寂靜。

直到門鈴聲打破了這邊寂靜。

鬆田陣平:“是誰?”

星野七奈:“不是紗雪就是跡部吧。”

她起身走向玄關處。

聽她說出跡部這個姓氏,在場的人不約而同的皺眉。

跡部景吾和星野七奈的關係還真是好,都已經到了一聲招呼不打就來對方家裡的地步。

星野七奈開門,站在門外的人果然是跡部景吾。

他的眉眼染著幾分涼意,肩上的網球包往側麵墜了幾分:“七奈,我之前打你電話你怎麼不接呢?”

星野七奈摸向口袋,手機被她靜音。

她滑開手機發現了十幾條未接電話。

“抱歉跡部,我之前遇到了些事情。”

跡部景吾抬眸,目光和站在離玄關最近的鬆田陣平對上。

鬆田陣平的眼眸裡是探究和審視,跡部景吾的眼中帶著幾分倨傲與防備。

兩人目光交彙在空中,帶著各不相同的情緒散發著劈裡啪啦的火光。

跡部景吾嘴角輕輕上揚:“七奈,你遇到的事情和這幾個男人有關?”

星野七奈推開門的刹那,他除了知道她平安無事而感到欣喜以外就是覺得震驚。

她的房間裡為什麼會有五個男人,而且這五個男人看起來實在不不像好人。

他們看似正直,骨子裡卻散發著難以言喻的陰暗。

星野七奈動了動唇不知該如何解釋,因為這已經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

跡部景吾注意到星野七奈的脖子上纏繞著紗布,他越過星野七奈擋在她的身前:“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萩原研二笑意吟吟的看向他:“你好,我是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維持著自己的熱情,他主動朝著跡部景吾走了幾步然後伸出修長白皙的手示意對方握手。

跡部景吾眯著眼睛,眼中亦是帶著幾分高傲。

他有些散漫的抬起手回握住萩原研二的手:“嗯。”

雙手交握,兩人都在對方的掌心上摸到了繭子,同時兩個人的五指同時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