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楊逍,也同樣不好過,融合了原版九陽神功反震之能的武當九陽功,神妙更甚,楊逍也同樣是被那股反震之力給震的真氣沸騰,臉現殷紅血色。
隻覺得胸膛之上像是被人重重錘了一拳一樣,讓他一時氣悶,幾欲窒息。
‘這楊逍的功力,果然深厚!且所用武學招式,竟隱隱有幾分師傅他老人家那套還未正式完成的太極的意思,難道這楊逍的武學修為,竟已經要達到師傅他那般的境界了嗎?!’
‘這武當神功,果然精妙,這殷六俠真氣顯然不及我,但對拚之下,我卻占不到絲毫便宜,當不可與其正麵硬拚!’
交手數合下來,兩人心中對對方都不敢再有任何小視,心頭也是各自浮現出了想法,以為勁敵。
“殷六俠好功夫!”楊逍讚道,“若不是楊逍我癡長你許多歲月,多修煉了幾年真氣的話,恐怕楊逍還真不是殷六俠你的數合之敵。”
殷梨亭說道:“說此作甚?江湖中人,何時又以這年歲論英雄?稱尊卑了?”
說著,已經回過氣來的他,再一次朝楊逍衝了上去,手中長劍連點,在半空中舞出道道炫目燦爛的寒芒劍光,一瞬間便不知道刺出了多少劍,幾乎將楊逍的整道人影都籠罩在了其中。
看得出來,為了這一次決鬥,殷梨亭真的準備了許多,戰意十分的高昂,這一手表現,已經是超水平發揮了。
如果這樣的狀態能一直維持下去的話,楊逍還真不一定能是殷梨亭的對手。
畢竟之前成昆那一記幻陰指,楊逍可是首當其衝,被直接一指點在後背要穴之上的,三天的時間,雖然已經能讓他養好內傷,但對他的狀態也肯定是會有一些影響的。
敵弱我強之下,殷梨亭與楊逍在功力上的那點差距,幾乎都已經可以忽略不計了。
“師兄。”張無忌一臉緊張的看著場中的兩人,有些擔憂的朝陸植詢問道,“你說,六師叔能夠打敗那位楊左使嗎?”
陸植搖了搖頭:“我也看不清,總之,就讓六師叔放手一戰吧,讓他將那口堵在胸口多年的鬱氣給發泄出來也好。”
“至於最後的結果...已經不重要了,六師叔已經等待這一天太久了,無論能不能打敗楊逍,想必他心中其實是不在乎的。”
張無忌若有所思的說道:“所以六師叔說是要報仇,但其實隻是為了做一個了結,給自己一個交代對吧?”
“是啊...”
兩人交談間,場中的殷梨亭與楊逍的交手也越加的激烈了起來。
雖然楊逍一開始是抱著愧疚的心思,本想在戰鬥中有所留手的,但殷梨亭的戰力卻是大大的超乎了他的想象。
———他根本就沒有那個留手的資格!隻守不攻的話,他必死無疑!
所以他隻能認真了起來,拿出了全部的實力來應對殷梨亭的進攻,招式之間也不再有任何留手,已然是真正與殷梨亭發展到了生死相搏的境地。
鏘!
隻見那楊逍一邊迅速向後退去,一邊抬手往腰間摸出一顆小石子,屈指一彈,將石子飛射而出,重重的擊打在殷梨亭刺來的劍鋒之上,頓時擊出一聲刺耳的金鐵交擊之聲。
殷梨亭隻感覺手臂一麻,手腕呼虎口劇痛,差點都握不住手中的長劍了,可見楊逍這一手彈指神通的飛石之力究竟有多重。
他攻勢受阻,那楊逍也趁機迅速與他拉開了距離,一邊身形靈活的快速移動著,不停的轉換自己的位置,讓殷梨亭無法鎖定追擊,同時手中不時的彈出飛石,遠程攻擊。
先前他與殷梨亭對拚了幾記之後,楊逍嘴角都滲出了一絲殷紅的痕跡,而殷梨亭雖然也受了不輕的內傷,但他卻始終不管不顧的追著楊逍猛攻。
這種同歸於儘的打法,楊逍根本就受不住,隻能拉開距離,期望以彈指神通來與殷梨亭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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