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衝鋒的騎士身影,不過瞬息間便狠狠在那陣前撞到了一起!
鏘!
一聲震耳欲聾的金鐵交擊聲炸響,兩把大刀頓時在半空中碰撞交擊出一陣刺眼的火星。
兩騎交錯而過,南宮適身形不晃不搖,馬上便重新一提馬韁,調轉馬頭朝那晁雷重新衝了過去。
而那晁雷卻是因為氣力不及南宮適,身形劇顫間差點沒從馬背上摔下來,一合之下,便優劣分曉,再回頭應付南宮適攻勢時,已然失了先手與氣勢。
南宮適得勢不饒人,策馬衝上前去便是一陣猛攻,讓那晁雷幾乎招架不住,苦苦支撐了三十餘合後,終是不敵南宮適勇猛,被他一刀挑下馬去,摔得滿眼金星,被南宮適輕易生擒,綁了帶回城中。
“元帥,末將前來複命,那敵將晁雷,已被末將生擒回城,還請元帥發落!”
陸植點了點頭,衝一旁的薑子牙說道:“薑丞相,此戰南宮將軍生擒敵將回返,為我軍勝了這第一場,壯了我軍威勢,當為其記一功。”
薑子牙笑道:“我已在功勞簿上,為南宮將軍記下這記首功了。”
南宮適頓時臉色一喜,拜道:“多謝元帥,多謝丞相。”
陸植應了一聲,揮手讓其下去,然後突然轉頭朝黃飛虎問道:“武成王,你曾在朝歌軍中多年,這晁雷你應該也知曉吧?不知此人風評如何?可有殘暴為害之舉?”
黃飛虎先是一愣,隨後立刻便反應了過來,陸植此問的意思。
“回稟元帥,這晁雷吾亦知曉,其乃是聞太師麾下,多年來,隨同聞太師東征西討,衝鋒陷陣,每一戰都當為人先,對手下兵士也多有愛護,從未有何殘暴無道之舉”
“黃飛虎鬥膽,在此為那晁雷將軍求一情,末將敢言,若能招降此人,往後我等伐紂之時,定能得其效死力!”
明白了陸植所問之意後,黃飛虎索性也便順勢為那晁雷求了求情,請陸植留他一命,招降至己方。
陸植點頭:“既如此的話,那本帥也賣武成王你一個人情。”
說著,他轉頭看向了那被壓在地上的晁雷,問道:“晁雷,得蒙武成王為你乞命,本帥便給你一個機會。”
“你可願降服我西岐,棄暗投明,往後與我等一同共伐無道殷商?”
他倒也沒說什麼威脅之言,畢竟他也不是那種動不動就拿敵軍將領的人頭去祭旗的鐵血之人,既然這晁雷並無什麼惡跡的話,陸植也願意饒其一命。
當然,若他不願降的話,那陸植也就隻能把他送往後方做苦力去了
西岐如今可是窮的很,人手也不夠,很多士兵們身上連鎧甲都沒有,剛巧前端時間在西岐後方的山中發現了一座鐵礦,陸植早便準備著抓一批人送往後方挖礦去了。
好在,這晁雷還是挺識時務的,也免得了日後要在那礦坑之下永無天日的勞作生活。
“竟不知,這西岐大帥,原就是當年改良稻種及耕種之法的陸植大夫,末將願意降服,從此投在陸元帥帳下聽令。”
陸植挑了挑眉,此人,竟還認識自己?看到其臉上那拜服的模樣,陸植似乎有些明白了,當年老君為何讓自己前往朝歌教化民眾,改良水利農事。
此舉不但讓他得到了不少的功德,一舉將造化青蓮培育到了九品的層次,更是給他帶來了不少的聲望,至少在那朝歌之中,卻是少有人不知道他的賢名。
如此一來,日後他率領西岐三軍討伐殷商之時,當年積累下來的名望,倒是能給他們帶來不少的隱性幫助。
就像現在,他不就靠著刷臉,成功招降到了第一位朝歌降將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