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劈麵而來的大刀,陸植眼中神色仍舊沒有半分的波動,隻是目光淡淡的看著其一刀狠狠的劈在他體表之外造化清氣與金光之上,重重崩開。
隨後趁著其空門大開之際,直接便凝出一道金光化作長鎖,將他擒下,然後一把拿住,扔回到了後方的軍陣之中,交由將士們擒下。
抓了這名自己送上來的商將之後,陸植才一撥馬頭,轉身下令道:“撤!”
有著他與金吒木吒等人殿後壓陣,那商營追擊而來的大軍卻是根本沒占到半點便宜,反倒被陸植他們斬殺了不少,失利之下,也總算是不再繼續追趕,任由西岐大軍退去。
返回了界牌關後,將大軍安頓,陸植立刻便讓人將那擒來的商將壓了上來,審問情報。
兩名親衛將那商將壓進了帳來,以刀背狠擊其腿,將他壓倒跪倒在地,按著雙肩,等候陸植問詢。
陸植看了一眼即使被擒下,仍舊一副桀驁不馴,凶狠模樣的商將,問道:“本帥問你,你是何人?姓甚名誰,此前那激發無數利刃的紙車,又是什麼名堂?”
那人抬頭惡狠狠的盯著陸植,也不答話,隻是一臉的凶狠,看起來根本不想要回答陸植的任何問題。
倒是一旁的黃飛彪突然出聲道:“元帥,此人我認得,其先前正是末將老父麾下的先行官,彭遵。”
“呸!”那彭遵卻是對這黃飛彪狠狠一啐,說道,“你們黃家,儘是一群叛臣逆賊!今日還敢與吾說舊,吾當真恨不得一刀一個,將你們這些賊寇叛臣全都斬了!”
黃飛彪聞言,臉上倒也沒露出什麼情緒來,也未有解釋什麼,那紂王昏聵殘暴,殘害了他們親妹,如此無道,他黃家反的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
陸植看著那彭遵,說道:“彭遵,本帥沒工夫與你多浪費什麼口舌。”
“本帥再問你一次,那利刃紙車,究竟是何物,如何才能破之,你若交代實情,本帥可網開一麵,免你一死,但若你冥頑不靈,本帥立刻就斬了你!”
彭遵咧嘴一笑,挑釁似的看著陸植道:“那你倒是來斬了爺爺我啊!你休想從吾口中問出半句話來!”
陸植目光一冷,倒還真是個硬骨頭,既如此,那便看看究竟你是骨頭硬,還是貧道的刀劍更利?!
“來人,將這彭遵推下去斬了!”
雖然陸植對那商營之中的利刃紙車十分在意,抓這彭遵回來,也是為了從他口中審問出情報來,但既然此人如此冷硬,陸植也不會顧忌什麼。
大不了,自己多花點功夫就是了,就那區區幾輛破紙車,一點旁門左道之術,還真能難到他了不成?
下令將那彭遵推下去斬首祭旗之後,陸植又下令道:“去將那高明高覺兩人給本帥帶上來。”
此前在西岐打破商營之時,那高明高覺兩人,因為有著千裡眼順風耳的神通,能提前預知到危險的緣故,倒是先一步溜走了,沒在商營之中找到他們。
不過陸植卻是早已經知曉了那兩人的底細,轉身便直接派楊戩與哪吒去了他們的老巢棋盤山,尋到了他們的本體與那軒轅廟,堵住了這二人,將無路可逃的二人抓了回來。
然後陸植也沒有下令斬殺這二人,或是送他們去西岐的深山老林中去挖礦,而是將他們關押了起來,準備收服這兩人為己用。
畢竟這二人,一人千裡眼,一人順風耳,正是搜集情報,調查敵軍動向的絕佳情報人員,戰略作用極大。
再加之這二人雖然相助殷商,但卻也並沒有什麼太多的惡跡,若是識相的話,陸植不介意將這二人收歸到賬下聽令,給他們一份前途。
很快,高明高覺兩人便被金吒木吒兩兄弟押了上來,跪在帳中,陸植都還未出聲,便聽這二人賭誓表忠心道。
“陸元帥,我二人願降,從此在元帥帳下聽令,不敢有二心,若違此誓,天誅地滅!”
陸植留下他們二人的心思,他們自己心中也早已經猜到了幾分,而且在來時,正好見那彭遵被劊子手在帳外斬首祭旗,嚇得兩人臉色都變了,生怕自己嘴裡往外迸出半個不字,就要落得和那彭遵一般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