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陵山中,一間茅屋之內,陸植與天蓬正在商議著之後的西行之事。
“天蓬,那玄奘如今也快到此了,你可準備好了?”
天蓬說道:“回稟大帝,弟子已經一切都準備妥當了。”
“那便好。”陸植點了點頭,又提醒他道:“天蓬你之身份,對靈山來說,卻是有些敏感,你這一次,西行一路之上,定要小心堤防一些算計。”
“弟子知曉。”
天蓬算是老君安插進西遊中的一枚楔子,雖然因為大勢的緣故,西方也無法將天蓬給踢出去,但這並不代表西方就不能暗中做些手腳了。
在原著之中天蓬的遭遇就能說明很多問題了。
雖然為了對應木母之相,天蓬不得不轉投豬胎,但他可是天上的仙神,下界轉生也不是輪回轉世,又怎會需要真的投身豬肚,胎生卵化?!
還有卷簾大將亦是如此,直到陸植先前回返天宮,向玉帝幫卷簾請赦之時,他才從玉帝那裡得知,卷簾那每隔七日,便要被萬劍穿心的穿心之痛,亦是另有內情。
所以無論是天蓬還是卷簾的遭遇,都看似是巧合,而且陸植也並未找到西方刻意算計的證據,但是他又怎麼可能相信,這一切當真就是巧合了?
好在如今天蓬倒是並未受難,也已經重新修回了一身的道行,重新凝練了道軀,比起原著之中,無疑要好上太多了。
“對了。”陸植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說道,“天蓬,你且伸出手來。”
天蓬不解其意,但還是依言伸出了一隻手給陸植。
隻見陸植抬手往天蓬手腕上一點,虛空中頓時閃過一抹玄妙的符文咒印,最後化作一枚如痣般的印記烙在了他的手腕上。
“大帝,這是?”
“守宮砂。”
“啊?!”
陸植瞥了天蓬一眼,說道:“不必擔心,隻是個保險罷了,隻要你不妄動欲念,這守宮砂是不會發作的。”
天蓬那貪花好色的性子,倒是個隱患,很可能會被人利用,借此來算計於他。
所以陸植乾脆便提前給他下了一道保險,畢竟等他離了福陵山,踏上了西行路,就算是陸植,也沒辦法再時刻看著他了。
天蓬看著手腕上的守宮砂禁製,神情錯愕,又有些哭笑不得。
“這...多謝大帝關照了,天蓬必然謹記大帝教誨,必不犯錯。”
陸植點了點頭:“如此便好,算算時日,玄奘師徒,如今也該到那高老莊了,你且自行前去吧,朕也該回去了。”
臨走前,陸植提醒道:“對了,這枚守宮砂施加的禁製,發坐起來可不好受,你好自為之吧。”
陸植走後,天蓬才又愁眉苦臉的看向了手腕上的守宮砂...大帝也真是的,就這麼不相信我的定力嗎?
“哎...”天蓬輕歎一聲,搖了搖頭後起身走出了茅屋,化作一道遁光朝著數十裡外的高老莊去了。
既然那東土取經人已經到了,那也是時候前去見一見了。
來到高老莊後,天蓬在天上觀察了一番,很快便找到了唐僧的所在,隨後直接便從半空落下了雲頭,迎了上去。
唐僧見一人從天上落下,亦是心中驚奇,不禁好奇的看著天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