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最強新生(第一更)(1 / 2)

夜鷹喃喃道:“文刀袖怎麼會在這裡?”

裘德還不清楚情況,問她:“有什麼不對嗎?”帝國圖書館藏書豐富,很多機甲師都會來這裡找資料。

夜鷹原本想告訴他,思索了幾秒,還是搖頭道:“沒事。”

對麵兩人的聲音壓得很低,從他們這個距離還是聽不清,夜鷹想往前去一點,但文刀袖似乎很警惕,不時會抬起頭環顧四周,她斟酌了片刻,決定作罷:“算了,先去找資料。”

裘德自然是沒有意見,兩人輕手輕腳退出去,轉身離開。

殊不知,那個中年男人抬起頭,往他們的方向掃了一眼:“哦?”他若有所思地看著夜鷹的背影,“這不是昨天的……”

“什麼?”文刀袖打斷他,臉上帶著反感的表情,“你又想動什麼歪腦筋?”

中年男人——巫西成笑了笑:“怎麼能這麼對長輩說話?向南知道了不會開心的。”

聽到這個名字,文刀袖猛地抬起頭。

那雙翠綠的眼中像是燃燒著一團火焰,他死死盯著巫西成,咬緊的牙關間磨出幾個字:“你配提到他?”

巫西成麵上仍掛著笑,但眼神卻沉了下去。

“看來你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啊,”他哼笑道,“那叔叔也就不耽誤你時間了,錢呢?”他伸出一隻手,朝文刀袖勾了勾。

文刀袖深吸一口氣:“都打入你的賬戶了。”

巫西成打開光腦,查了下銀行賬戶,當看到餘額上的數字後歡快地吹了聲口哨:“不錯啊小子,”眯起眼,“看來你選擇不放棄機甲師是正確的,賣機甲很掙錢?”

文刀袖不想理他,站起身:“還有事嗎?”

巫西成也不在意:“話說昨天我來的時候,好像看到一個女生在你們家附近,是小女朋友?”

文刀袖的呼吸一緊,但很快平靜下來,冷冷道:“什麼女生?”

巫西成挑了下眉。

“那沒事,可能是我看錯了,”他盯著文刀袖收在袖中的手,慢慢道,“不過阿袖年紀也不小了,不打算找個女朋友?”

文刀袖沒理他,轉身離去。

巫西成盯著他的背影,嘴角慢慢勾起。

圖書館二樓。

“文刀袖走了,”裘德盯著樓下,看到文刀袖離席,轉頭問夜鷹,“要跟上去嗎?”

“不了。”夜鷹搖了搖頭,不管文刀袖為什麼要說謊,他既然不想見夜鷹,自然有他的道理,沒必要湊上去。

裘德坐回她身邊,掃了眼夜鷹電腦上的搜索界麵,訝然道:“你不是要找超神機甲嗎?”

但她現在卻在看三年前的人體實驗案。

夜鷹敲了下鍵盤:“那個找不到。”她把整個圖書館的資料都翻了一遍,果然如同裘德所說,什麼都沒有。

於是索性就看起了那個學者的相關信息。

夜鷹隻輸入了“人體實驗”四個字,立刻就跳出一連串的報道,她隨意挑了一篇,開始起來。

報道並沒有公布當事人的性命,隻用了“學者A”的代號,據報道所稱,學者A是一位機甲與人體神經雙修的生物學家兼機甲師,天賦很高,不僅擁有機甲協會頒發的“3S機甲師”證明,還進入了帝國研究所,成為一名特級專員,專攻神經學。

也正是因為如此,當初他提出“超神機甲”概念的時候,獲得大批機甲師的認同,但隨即人體實驗醜聞被揭露,學者A被指控非法進行人體實驗,給13名未成年注入了晶獸□□,他被迅速逮捕,按照帝國法,處於死刑。

而學者A聲稱找到的超神機甲也被科研所突發的一場火災事故而毀於旦夕。

裘德問:“怎麼樣?有什麼有用的消息嗎?”

夜鷹搖頭:“沒有。”

“算了,”她站起身,“這些公開的資料裡麵應該不會有關於超神機甲的信息,我還是去問文刀袖吧。”

裘德:“?”為什麼找他?

夜鷹解釋:“他父親有一本手劄,裡麵有記載一些超神機甲的信息。”

裘德思索道:“文刀袖的父親應該也是機甲師吧?那個時候一度還是風靡過超神機甲的說法,但也僅限於一部分的機甲師圈子,大眾還是不知道的。”

夜鷹有些好奇:“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

“我父親說的,”裘德道,“他是當時負責逮捕學者A的特批隊之一。”

夜鷹看了眼樓下,文刀袖已經離開了帝國圖書館,現在時間也不算早了,她想了想:“去看西戈嗎?”她出門的時候,西戈因為一個人被丟在家裡,還衝她發脾氣來著。

裘德問:“你不是說他身體不舒服嗎?”

“但他應該很願意你去拜訪他,家裡一個人也沒有,”夜鷹聳了下肩,“走吧。”

她往前走了幾步,發現裘德沒跟上,疑惑回頭:“裘德?”

不知道裘德想到了什麼,此時臉漲的通紅,漂亮的藍眼中滿是窘迫:“夜……夜鷹,如果家裡隻剩下我們兩個的話,會不會不太方便?”

夜鷹:“??”他是直接把西戈的存在抹去了嗎?

她說:“你要是覺得不方便,我可以去找文刀袖,讓你和西戈單獨相處。”

裘德:“……”

內心激動的小火花突然被一盆冷水澆滅。

“……沒事,走吧,”他無精打采地耷拉著肩膀,“是我多慮了。”

夜鷹沒說話,嘴角卻勾起一抹弧度。

兩人回到西戈的家,果然受到了他“熱烈”的歡迎。

“你還知道回來?”西戈躺在床上,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已經下午四、點、了!”

夜鷹說:“猜猜我把誰帶來了?”

西戈簡直不想理她,頭彆過去:“彆把我當小孩子看,”頓了頓,不情願道,“誰?”

裘德走出來:“是我。”

西戈盯著他,眼中的期盼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