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臉上帶著溫和笑意的赫柏,赫黎第一次尤為不喜對方,尤其是赫柏話語中與舉止中都是一副將流悅視為其所有物的感覺,更是讓赫黎眼眸微眯。
赫黎唇角的笑意帶出了幾分冷色,麵容莫測看不出心中情緒究竟怎樣,道:“我還以為你想要娶帝國的帝女殿下呢?耽於女色可不好。”
毫不留情的抹黑,話語中沒有一點猶豫。
小奧本來默默旁觀,聽到這麼一句話頓時感覺有點出戲。
不是,這位大兄弟,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拿來抹黑的女色和想要引起男主冷靜的帝女是同一個人?
想到這,它有些不敢想主人心中情緒如何。
默默向流悅看去,果然見她唇角笑意淡了些,眼睫微顫,極輕地哼笑了一聲。
全場唯一聽見笑聲且極為清晰的小奧,抖了抖自己的翅膀決定還是先避一避。
而赫柏這才發現,他聽見這話的第一反應竟然是看向流悅,那一瞬間心底的情緒究竟是什麼意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在這之後,才想起自己必須要娶帝女的計劃,他為前後反應的錯亂心生戾氣。
這股戾氣,知道回去之後他臉色都是冰冷的,當著管家的麵嗬斥道:“都說了是女傭!有這麼清閒的女傭嗎?給她找點活乾!”
流悅仿佛受驚般身子微顫。
管家連忙應是,卻在赫柏走後更加肯定了心底的猜測,他還從未見過主人這麼失控的模樣。
所以哪怕赫柏言辭冷厲,他也並未給流悅找什麼臟重的活乾,那些家用機器人的事,若真是給活人乾才是羞辱。
而女傭們很大程度上都是僅受限於主人。
這幾日下來,流悅看著手上連水汽沾都未曾沾上一點的抹布,歎了口氣,隨手做了做樣子擦過周圍擺設上的灰塵。
而赫柏這幾天完全見不著身影,不知道內情的人恐怕會認為他很忙,但在小奧不知道的情況下接管了它權限的流悅心裡卻很清楚,男主就是在躲著他。
甚至在暗地裡搗鼓自己的身體到底出了什麼問題,麵無表情的一遍又一遍的進行檢驗。
流悅輕輕摩挲下頜,想著若是對方自己突然頓悟回頭,她就勉強在他身邊呆著,至於某個男人會不會發瘋?
關她什麼事?
反正,在聯邦那些人眼裡,帝女要嫁的人就是下一任元首赫柏閣下。
她順從民意沒什麼不好。
被藏得極深的實驗室裡,那個昔日賣掉了流悅的克隆人白維沉睡在充滿營養液的封閉實驗艙中。
赫柏麵色不喜地站在實驗艙之前,完全沒有下一步動作的意思,頸側到臉部有黑色的脈絡浮起,在那一片形成滲人的隆起。
他的整半張臉都漸漸向著一種非人的怪物感偏移,自到他麵無表情地九十度扭了扭脖子,那些仿佛按耐不住的脈絡才漸漸歸於平靜。
他隻有一個克隆人。
它們自私又團結,可以一直共向對外,卻也會在某一時刻因為一些微小的事情而反向成仇。
出自於深處的本能,赫柏莫名忌憚著這個受製於他的克隆人。
就像他表現的那樣,對白維極為不喜。
這也讓他每次共享對方的記憶時都要拖上好幾天,直到對方的記憶即將超過可共享的時間期限時才肯開放權限。
這次同樣也是,在拖到不能再拖時,赫柏才共享了對方過去三個月的記憶。
克隆人冰冷又淡漠的看著外界的所有事,也讓赫柏以極端的旁觀者心緒來消化這段記憶,那些沒有用的記憶信息看過一眼就被拋棄了。
無聊,漫長,瑣碎。
赫柏甚至不需要多加消化,那些毫無波動的心緒共感,就足以讓他迅速跳過那些沒有意義的記憶
就在這段漫長淡漠的過程中,突如其來的情緒波動讓一時猝不及防的赫柏難受得皺眉。
完全沒有準備的他,險些喘不過氣來,身體幾次抽搐之後才漸漸接受了這股強烈的情緒波動。
作者有話要說:太忙了,這個世界有點崩。
決定直至十五號這個世界完結,之後馬上要開學一心複習直到30號恢複更新,在九月底之前將後麵的兩個世界加更完結,鞠躬愛你們,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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