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拍賣為奴的帝女(9)(2 / 2)

赫黎手上的動作一停,筆也就被直接拍在了桌麵上,響起一聲說重不重說輕不輕的聲響。

他沉吟道:“帝女隨時都可能在任何一個地方觀察著我和你,而你若想有資格娶她的第一步就是改名。”

“所以,離開之後就把你的姓改了吧,易姓如何?。”

赫柏,或者現在是易柏點頭,一個姓氏而已,對他而言無足輕重。

易柏道:“好的,冕下。”

沒有聽到那聲“父親”,赫黎神情之上反而多了些笑意,他懶散地向後一靠,想起自己把這個人叫來的主要原因時,那點笑意又淡了些。

不過,他最後會不會真的讓帝女與易柏聯姻現在去說還為時太早。

“你上次的女伴聽說暫住在你家中?”赫黎在調查之後自然知道那個女子的身份是略顯卑微的女傭,但自己一眼便放在心上的人,稍稍用這麼個稱呼去喚她都覺得是十足的折辱。

她值得最好的。

赫黎想著,鋒利冰冷的眉眼之中就顯出幾許暖色。

而易柏聞言一愣,仿佛有些不敢置信他竟然會提到水悅,而且言談間直接忽視了她女傭的身份,悄無聲息之間就為她定下了一個暫住自己家中的客人身份。

他本該順水推舟直接將其舍了,也能討得元首的歡喜,還能順便擺脫掉這個能莫名影響自己情緒的存在。

可是,他就單單站著,心思攪動,眸中鬱色便重,那句本該極易吐出的應答這時突然變得如此艱難。

直到他看到靠坐著的赫黎微微直了直身子,眉梢輕揚目光冰冷幽邃地掠過他,腦中混亂的思緒長仿佛被驟然驚醒。

這是一個默契而又無聲的交換。

一個不知來曆拍賣得來的女傭就能換得迎娶帝女時對方的支持,這很劃算。

不能再劃算了。

但是說實話,他並不是很能懂對方竟然會拿一個來曆不明的人與一國帝女視為一個級彆,這兩人背後所代表的意義猶如天壤之彆。

他竟是完全不知道對方就算拿到了水悅的歸屬權又能做什麼。

易柏垂首應下了:“是的,她曾說過想參觀一下元首府,下午我便帶她過來。”

赫黎心中微鬆,麵容之上含蓄地升起了些許笑意,幽邃的眸中情緒也似乎有些變得清晰起來。

竟是難得明顯地表露喜色。

他斂目再抬首時,方才那些外露的情緒又被收斂的丁點難見,唇角揚起卻也隻顯疏離。

拿起筆的同時,也是一種無聲的驅逐。

易柏識趣離開,沿著走廊走時麵色溫和帶笑,眸中深處的光色變得朦朦朧朧稍顯渙散,很難看清他在想著什麼。

腦子仿佛被強行分裂,莫名出現的一半本能在叫囂著拒絕,極為理智的一半在極快地分析著利弊得失,甚至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得到了未來的計劃成功時間長短。

帝女殿下,是靠近帝國的唯一辦法。

而那些不知緣由的本能,是可以控製的。

易柏腳下步子變大,心中已然有了決斷。

作者有話要說:本能:不,我不能控製。

(超小聲:想寫無腦瑪麗蘇,世界都愛我的萬人迷文,蘇就完了,劇情是什麼?):,,,